時予初一走進教室,高三a班教室的人一同抬起頭朝她看過來。她腳步不由一頓,還沒來得及疑『惑』,有人就紛紛湊了過來,親暱的挽著時予初樂呵呵道:“予初!你來啦!聽你獲得了音樂大賽的冠軍,太厲害了!”
時予初看了這人一眼,不禁挑了挑眉,她記得她和這人並沒有這麼熟。
但都是一個班的,時予初也就由了她去,隨著這人一起往座位上走過去。
喬以恩這時候上前,拉開時予初和那饒手,嚷嚷開口“徐秋子,平時也沒見你跟我家初初這麼好,你還真是自來熟。”
“誰的!我和予初好歹初中高中都一個學校,平時雖然交流少零,也不能不熟啊!”
“一邊兒去,快上課了。”喬以恩惡聲惡氣著,臉上卻掛著笑意。
班裡其他人見了,紛紛揶揄起來。
時予初坐下後,喬以恩便湊到她耳邊低語道:“以前也沒怎麼待見你,現在你一火了她就湊上來了,勢利眼!”徐秋子也算是喬以恩的鄰居,兩家之間隔了不近不遠的距離,徐秋子家裡雖有些錢,可在北禹高中這樣各種家庭背景雲集的學生裡,也算不上什麼。
柳夢然剛來班裡的時候,聽人家父親是市長,柳夢然又有名氣,所以她就對柳夢然各種殷勤獻媚。後來柳夢然時常因為音樂課的原因不在班裡,徐秋子就算是想見她,人家柳夢然也不一定真的待見她,所以她現在,又將目標換成了時予初。
喬以恩不是瞧不起她,只是看不慣她虛偽的對著時予初獻媚,她實在是覺得膈應。尤其還是對著她的好朋友。
聽出喬以恩這是在為她話,時予初輕笑,從書包裡拿出兩瓶草莓牛『奶』,親自給她『插』上了吸管。
喬以恩眼睛一亮,興沖沖的拿了起來。她側著臉,剛想對時予初話,便瞥見時予初嘴角的傷口,她咬著吸管的動作一滯,慢慢傾身過去緊緊地盯著她看。
被喬以恩這道目光看得背後發麻,時予初慢慢推開她的臉,問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喬以恩邊吸著吸管,邊出聲:“初初,你這嘴角上的傷……是昨晚那個人咬破的?”
時予初愣了愣,下意識『摸』了『摸』嘴角。
瞧見喬以恩幽深思索的眸光,她斂著神『色』,平淡風輕回了句“都了,沒有什麼人。這是我自己不心弄破的,氣乾燥,嘴巴幹了。”
看似合理的理由,可喬以恩卻並不這麼認為。
這傷口,八成是被人咬破的,回想昨晚時予初那有些紅腫的嘴唇,喬以恩更是落實了心裡的猜測。
如果不是那個什麼蘇淮的話……
那……
想到這,喬以恩思緒明瞭般的開笑了,隨後她低頭去,趁時予初沒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的給秦浩南發了條簡訊。
另一邊,a大某教學樓某教室已經沸騰,諾大的階梯教室擠滿了學生。一旁沒有搶到座位的學生,大多數本就不是這堂課的學生,所以她們只能遠遠站在座位一側的過道上。即使老師提醒多次,她們仍不聽勸解的站在那兒,不肯離開。
而她們的目光,看得不是講臺方向,而是落在了引起這場壯觀場面的主人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