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
一旁的喬以恩碰了碰時予初的胳膊,喚她。
時予初回過神來,狀似無意道:“他在忙什麼呢?”
她指了指前座。
喬以恩看過去,一副瞭然道:“哦,他呀。他是個電腦才,喜歡鑽研這方面的東西。雖然如此,可他的年級排名還沒我的高呢,嘿嘿……”
時予初看她滿足得意的模樣,沒忍住笑了笑。
“難道他們都不擔心高考?”她問。
喬以恩驚訝看了眼她,“初初,你在跟我開玩笑吧。a班的人,哪一個不是之後直接接管家族企業或是被家族安排出國的,誰還會在意什麼高考。”
聞言,時予初怔愣。
原來是這樣。
可如果已經無所謂高考,坐在教室裡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喬以恩似是看出她眼裡的疑『惑』,開口道:“這就是a班的人,就算不上課,也會被家人安排著去留學或是學習打理企業。這樣一來,絕不會如現在這般自由放鬆。而部分人,是不願意這麼早就順著父母的安排的。誰都不想整被人監視看管,在規定的時間幹完所有的事情。那太累了……”
到這,喬以恩臉上浮現憂愁的神『色』。
聽完喬以恩的話,時予初心中泛起漣漪。
也許這就是,窮人與富饒差距。
後來時予初才知道,這個班級的學生,成績優異,家世顯赫。他們坐在學校裡不是因為出人頭地,而是為了短暫的自由。
有的人,從一出生就被家人鋪好了路,順著這條路走下去,順風順水,根本不用擔心是否考不考得上名牌院校,或是今後如何出人頭地。
因為他們一直都在金字塔上。
同為高中生,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感覺一抹打量的目光,時予初看過去,就見喬以恩放大的臉。
她往後退了退,才道:“幹嘛?”
“初初,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兒啦?”喬以恩正『色』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