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一個小茅屋裡,任秋憶坐在小床上,看著眼前跟著自己一起過來的幾個兄弟。
“查得怎麼樣了?”任秋憶問。
“老大,那二皇子府戒備森嚴,別說是進去了,恐怕還沒接近就會被亂箭射死。”烏雷吊兒郎當地說了一句。
“哦?”任秋憶他們剛到這邊,對於這邊的情況還不是很明瞭。
“我聽說,二皇子府從兩年前開始就一直這樣。任何人不得接近二皇子府。而這二皇子慕容景也很少出府,如果不是必要的事情,他一定就在家裡待著。”烏雷又把自己打聽來的事情跟任秋憶彙報了一下。
“那麼,他府上的情況就沒人知道嗎了?”任秋憶又問。
烏雷跟花鳶是提前來到西吳國的,他們也一直想著辦法打聽裡面的事情,只是裡面的人不出來,外面的人混不進去。
二皇子府就連外出買菜的下人都是啞巴,想要從裡面聽出來點什麼,那絕對是比登天還難。
見花鳶跟烏雷都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任秋憶也知道,他們肯定不知道里面情況。
想了想,決定給蘇亦寫封信,問問看他們這邊有沒有安排人手。
“你們安排一下,讓人盯著點。”任秋憶又吩咐了一聲。
“是!知道了老大!”赤雷應了一聲後,跟烏雷二人你拉我,我拉你的走了出去。
看到一屋子的人都走了,但花鳶還留在原地,任秋憶有些不解的抬頭問了她一句:“還有什麼事嗎?”
“老大,我覺得這個二皇子好像在害怕什麼。”花鳶把最近對這二皇子府的觀察跟任秋憶說了一下。
“害怕?”任秋憶有些莫名其妙,他在害怕什麼。
“嗯!我是這樣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