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更有風情啊。”葉懷安心中想道。
接著他又想起了住在家中,劍道天賦妖孽的薛清寧。
那個小姑娘,做起這個動作,就顯得青澀可愛。
儘管她蕩起的漣漪,更多更大。
“最近樓裡面除了瑤琴姑娘的事,還發生過什麼怪事嗎”葉懷安問道。
風韻極佳的秀娘,低頭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沒有。”
葉懷安和楊奉對視一眼,後者接著問道:“樓裡最近有沒有奇怪的客人,或者去過什麼奇怪的地方。”
秀娘眨著眼睛,沉思了片刻,說道:“別的倒沒什麼,客人的話倒是有幾位奇怪的。”
嗯?
葉懷安眼前一亮,說道:“說說看,是什麼人。“
“一個是富家公子打扮的少年,出手闊綽,可以說是揮金如土,經常一次性點好幾個姑娘伺候,姑娘們都說這小子很飢渴。”
“還有一個面容清奇的老者,派頭極大,他倒是不留宿在這裡,只是喜歡與姑娘談心。”
“還有一個就更奇怪了,是名南疆人,他最近可是這片勾欄裡的常客,出手大方,伺候的姑娘說這個傢伙就像野獸一樣。”
秀娘皺著眉頭,說完了這三個人,年紀輕輕的外地公子,縱慾無度,很有身份,喜歡談心的老者。
再加上一個野獸般的南疆人。
這是她能想起這段日子,最古怪的三個客人了。
誰知道,聽完她的話後,對面的葉懷安卻沉默了。
對於年少多金的公子哥和氣派極大的老者,他倒沒有過多關注。
只是最後那名南疆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會這麼巧吧?”葉懷安在心中道。
當初祭煉夜叉鬼,暗害梁家二公子的主使,應該就是一名南疆方士。
葉懷安眯起了眼睛,難道那名南疆方士,就窩藏在青樓勾欄遍地的平康坊?
風塵之中多異人,江湖上身懷絕技的奇人也是不少。
就像胡道長,如果不是三叔說,誰會想到,整日沒個正形的落拓道士,會是龍虎山內門弟子。
一身道術深不可測呢。
“這三人,此時有在春香樓之中嗎?”葉懷安問道。
秀娘想了一下,說道:“沒有,今日都沒有來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