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咖啡館門口的黑貓?”我問。
“哥,你忘了?在咖啡館門口的時候,你跟一隻貓說話來著!”施鶯說。
貓?咖啡館門口,我只看見那個算命老頭,說我三魂丟了兩魂半,讓我跟施鶯同眠才能度過一劫,並沒有什麼貓啊!不過我記得,當時施鶯確實跟我說了句“你怎麼跟一隻貓說話?”
臥槽!難道在施鶯眼裡,老頭就是一隻黑貓!這事兒可大了!
“小施同志,”我抓住她的肩膀,認真地說,“我建議你去神經科看看醫生,你好像有幻視的症狀!是不是昨晚太緊張了?”
“你才神經病呢!你幻聽你怎麼不說!”施鶯開啟了我的手,“昨晚跟那小貓嘮得挺好唄,難道你能聽見它說話?”
“我是跟一位德高望重的算命先生說話!”我正色道。
“嗯?算命先生?”
共同的記憶出現了分歧,於是我和施鶯把昨晚在咖啡館前的記憶對了一遍,還是誰都不能說服誰!她堅稱看到的是一隻黑貓,病的不輕吶!
“好吧,我讓轄區派出所的同志去調一下錄影!”施鶯終結了話題。
施鶯有自己的警界渠道,說話還是很管用的,而且我記得元泰咖啡館對面就是派出所,會很快。果然,不多時,咖啡館門口的監控錄影就傳到了施鶯的手機上,施鶯看完,得意地笑了笑,把手機遞給我,我開啟一看,草,還真的是一隻黑貓!
畫面顯示,我彎著腰,畢恭畢敬地對那隻蹲在門口的黑貓說著什麼,施鶯站在旁邊,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黑貓,最後,黑貓起身走掉,消失在街角。
看來是我的問題,不僅幻聽,而且還幻視!我甚至開始懷疑,這兩天兩夜經歷的,是不是都是假的,眼前這個小女警,是不是也是假的?
於是,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胸,好像是真的。
“喂,摸哪兒呢!”施鶯厭惡地打掉了我的手。
“我要練功!”我淡淡地說。
“練什麼……抓奶……”施鶯紅了臉。
“這個啊,不是說七天之內不練成,就會死麼?”剛才一直計較黑貓的問題,差點把正經事忘了,我拿起床頭的那本《御氣十九訣》,翻開,結果,看到第一頁就徹底傻眼!
這什麼文字啊,急了拐彎的!
“我看看怎麼練,有沒有減肥功什麼的?”施鶯好奇地湊了過來,看到書上豎體文字,也皺起眉頭。
“這好像是蒙古文。”施鶯猜測道。
“蒙古文?”
“我查查。”施鶯翻開手機,百度圖片蒙古文,一對比,還真差不多。
“你認識蒙古文翻譯麼?”我問施鶯,她搖頭。
蒙古,咦?我家那邊有個蒙古族自治縣,應該有不少人懂這種文字,宋佳念高中的時候,就在那個縣的一所私立中學唸的,她可能會認識蒙古族的同學。我去隔壁找宋佳,郭襄還在病床上睡覺,宋佳正無聊地削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