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中隱隱浮現出八個大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雖然不需自宮,但卻要我……不!孔子有云:大丈夫寧折不彎!
“算了,我還是等死好了!”我攤開手,這個總不能後天彌補吧?
“不用啊,”郭襄笑道,“你不就是陽氣斜刺麼?”
“嗯?”我迷糊道,“我是直的啊!你應該知道的……”
“不是說那個的形狀是彎的,而是說硬起來的角度是歪的,”說著,郭襄伸出食指,向左搖了一下,“就像這樣!”
“噢……”施鶯點頭,“哥你確實是這樣。”
“你怎麼知道?”郭襄帶著明顯的醋意問,當然,吃的是我的醋!
“我有看過他映象人的屍體,應該是一樣的吧……”施鶯嬌羞道。
噢,是歪,而不是彎,我誤會了,那確實,我從小噓噓就得用左手扶著,因為會往左邊歪,尿到褲腳,反正不影響正常功能,就一直沒在意。上大學之後發現別人跟我不一樣,查了查,也沒什麼大礙,就像是五官不端正一樣,醜是醜了點,但不算病。
沒想到這個生理缺陷,居然還能幫我一把!
那麼,問題來了,這玩意該怎麼練?
“是不是,把這本書背下來就行了?”我問。
“不能這麼簡單吧?”施鶯皺眉,看向郭襄。
“看我幹嘛,我也不知道!”
“那就先背下來再說,再想辦法找高人指點。”冥冥中,我覺得會有人來幫我,其實潛意識裡,我是很想紅衣女再出現的,總覺得跟她有點前緣未了的意思。
“咱們先回家。”我開了半夜車,早已疲憊的不行。
“回誰家?”郭襄問。
“你家不在縣城麼,回我家,近。”我說,路上得知,郭襄家在福新市下轄的張武縣,距離市區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當然,那是她媽媽的家,她爸爸家在上海。
已經凌晨兩點鐘,我給我媽打電話,關機,給我爸打,也沒接,可能調震動了,算了,直接回去吧,反正從宋佳那兒拿了我家的鑰匙我的鑰匙被埋在世紀花園的河道淤泥中了)。
開車回家,上樓敲門,沒反應,我掏出鑰匙開門進去,爸媽早已熟睡,我叫醒他們,分別將施鶯和郭襄介紹給他們,我媽一看我帶回來兩個絕色美妞,立馬精神起來,非要給我們做夜宵,還不停問這問那,就跟相媳婦似得!
礙於情面,施鶯和郭襄只好照實回答。透過郭大寶的案子,郭襄的家裡情況我基本都清楚,但對於施鶯,我還沒深入瞭解過,被老媽一問,她抖出家庭背景,著實嚇了我一跳!
她雖姓施,但生父卻姓錢,美籍華人,曾是諾貝爾生物與化學獎得主,她的堂爺爺,便是共和國搗蛋之父。施鶯是那位諾獎得主與我國駐米國大使館某女助理的私生女,但凡在大使館工作的女性,多有國氨局的背景,你懂得。她母親這邊家世也很顯赫,是清代將領施琅的後人,歷代從軍,且均為海軍,外公是軍中大佬,官拜中將。
施鶯從小在米國接受教育,所學專業受其生父影響,偏重於生物化學領域,長大後跟隨媽媽回國,畢業後被分配至警茶部門,從事刑偵科學研究工作與她的專業對口),後被調至國氨部門,也算是女承母業。
怪不得她門路那麼廣,隨便打個電話就能解決問題,一個小小的科長,即便在那個軍區周參謀長面前,也不卑不亢,原來人家有這個底氣!
聽完之後,包括郭襄在內,所有在場人全愣住了,氣氛很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