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多半是有點後世自閉症的傾向,膽小怯懦不愛理人,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哪怕沒人搭理,她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坐著,什麼都不幹都能坐一天。
這已經是有點心理問題的表現了。
加上跟祁昱霖分開,身邊沒了她依賴的親人,祁文婧就更不願意跟旁人交談了。
也就她認識薑雲瑤,好歹也在一起相處過那麼久,現在還能安穩的坐在薑雲瑤的馬車裡,和她安穩共處一馬車。
這要是換個人,恐怕連馬車她都不願意上。
薑雲瑤越想越擔憂,看向祁文婧的眼神就更“慈愛”了。
祁文婧慢吞吞的在毯子上爬了兩下,從坐在小白腦袋旁的位置,挪到了小白尾巴的位置。
祁文婧抬頭看了薑雲瑤兩眼,沉默了片刻,沒等她開口,就默默摸出了自己的荷包,用小手舉著,戳到了薑雲瑤麵前。
薑雲瑤猝不及防,差點被她戳到鼻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這是什麼意思?”
薑雲瑤看著被遞到眼前的荷包,差點沒瞪成鬥雞眼。
祁文婧卻是拿著荷包晃了晃,見薑雲瑤不接,低頭想了想,複而塞到了薑雲瑤手裡。
薑雲瑤下意識接住荷包捏了捏,頓時被荷包的重量和厚度給震驚到了。
據她初步猜測,這小小的荷包裡,絕對塞滿了銀票。
雖不知銀票麵值幾何,也足夠讓薑雲瑤驚訝的了。
“為什麼要把荷包給我?”
薑雲瑤不解的拿著荷包詢問祁文婧。
見她不說話,薑雲瑤隻能自己試探著去猜。
“你的意思,是要把這裡頭的東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