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韶來了之後,明顯就感覺到周圍人看著他的眼神不一樣。
似乎是想看不敢看的樣子,又時候是帶著責怪?
責怪?責怪什麼?
這件事情和自己是有什麼關係嗎?
老爺子的棺木就放在前廳,等在下葬。
司影一來就跪在了地上,給老爺子磕頭上香。
但司韶就只是上了香,之後便安靜的站在一邊。
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大抵是在說司韶不懂事,可司韶並不在意。
老爺子對他有生恩,卻沒有養情,一炷香已經足夠了。
“司韶,你父親生前對不起你,但現在人都死了,過去的種種就讓他過去吧,給你父親磕個頭,送你父親上路吧。”
說話的是司家的長老們,都是比司家家主還年長的人。
司韶沒有回應二長老的話,反問,“司恆呢?為何不在?”
“哎,別提了,昨天開始,司恆就氣急攻心病倒了,到了今早乾脆就昏迷不醒了,他的那個夫人也是病懨懨的出不了門,真是.”
長老看起來是頗多怨言的,但是礙於寧安公主的身份又不敢多說,只能嘆著氣。
“病了?很嚴重?”
司恆對老爺子的感情不必司韶,但是也絕對強不到哪裡。
儘管司老爺子各種防備司韶,在司恆的眼裡依然是不夠的,只要司韶沒死,他就覺得老爺子是偏心司韶。
這麼多年和老爺子鬧得也很是不愉快。
他那樣沒良心的人,怕是對老爺子早就沒什麼感情了,怎麼會因為老爺子病倒?
司韶回頭看了一眼經過喬裝的柳正青。
柳正青會意得點點頭,站在司韶身後沒動,然後趁著沒人在意的時候,悄悄溜走。
司韶在前廳待了一會兒,整個司家認真在給老爺子燒紙的就只有一個司影而已。
過了許久,司韶都沒見柳正青回來,便知道後院肯定是出事了。
不動神色起身,叫上司影正要離開的時候,有些人終於按耐不住了。
“老爺子沒了,二少爺和司影小姐來了就要走嗎?”
司韶轉頭看到了秋水,第一次正面見到秋水,司韶但是看這人的眼睛就知道她不簡單。
滿眼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