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割破了喉嚨，姜凌沒有留下隻字片語，人就沒了。
清隨跪在地上，求莫子宸的責罰。
“看清楚人了嗎？”
“沒有！”清隨屈辱的說，“屬下去的時候，人已經是死了，現場什麼都沒留下。”
莫子宸大怒，“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麼無聲無息？那以後若是有人要殺本宮，本宮不是就要乖乖等死了？”
這話無異於在打清隨的臉。
但是電光火石之間，清隨卻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一個能在他眼皮底下來去無蹤的人。
清隨的臉色一下子慎重起來。
在自己的記憶裡，那個人早就已經死了，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他的屍體，但是那樣的大火力，怎麼可能還有活路？
不可能的！
可是現在，事實擺在自己眼前，若是真的有個人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殺人，那就只有他，這麼多年來，只有他了！
單子衍，他的大師兄！
兩人師承同門，單子衍不愛說話，整個人木訥的很，卻是最得師父喜歡的，哄得師父把最好什麼都給他！
可惜最後，什麼也沒得到，還丟了命，活該！
因為清隨的沉默，莫子宸很是不滿。
重重的咳嗽一聲，將清隨的注意力拉回來。
“怎麼？你可是想起來什麼了？”
清隨立刻回答，“回殿下，是想出來了一些，但是有覺得不太可能。”
“什麼？”
“普天下，能無聲無息的在屬下面前殺人的，唯有屬下的師兄，但是師兄卻是已經在十年前就葬身火海了。”
莫子宸黑了臉，“什麼意思？就是說現在是個死人在壞我的事兒？你知道姜凌死了意味這什麼嗎？”
此刻，莫子宸的臉色是真的不好看，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清隨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殿下恕罪，請給屬下一些時間，讓屬下去調查一下。”
“調查？若真的是你那個什麼師兄，你倒是能大敗他？能把人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