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他的小姑娘變得這麼膚淺了？看人就只看臉的嗎？
季翎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看臉看什麼？看內在呢？都說了是內在誰能看的見？還是臉比較直觀。”
這話竟然讓莫離琛無言以對！
第二天，季翎去給司韶檢查雙腿，特意安置了莫離琛叫他不要去，莫離琛是不同意的，畢竟自家的姑娘是一個那麼膚淺看臉的人，司韶又長得不差，怎麼能不盯著？
倒是讓季翎哭笑不得，總覺得是給自己挖了坑了。
好在，真的開始檢查了，莫離琛倒是沒說什麼，跟元大夫一起等在外面。
司韶被他的侍衛單子衍推進來，在床上躺好，季翎沒說什麼，直接用剪刀撕開了司韶的褲子。
那邊司韶還有些不好意思，這邊季翎已經開始檢查了。
她背對著司韶，手腕從司韶的腿上劃過，司韶的腿部情況已經大概被季翎知曉了。
“之前是不是傷過一次腿？”季翎突然問。
司韶愣了愣，“對，十年前，從輪椅上掉落，輪椅砸到了腿！”
“那時候也沒有感覺嗎？”
“沒有！”
季翎又看了一會兒，“那時候的受傷，讓你的腿骨歪了，沒能及時矯正，如今恢復起來，你怕是要受很多罪了。”
受罪不是司韶關注的重點，聽到季翎的話，司韶立刻就問，“你的意思是能夠恢復嗎？”
“和我上次猜測的一樣，你的腿也是中毒，毒素我可以幫你清除，但是恢復你要自己來，且時間很長，大概一年左右，這期間你可能會很艱難。”
季翎看著司韶，“但是你要想恢復，就要堅持，除非有一天，你能不依靠任何人，獨立行走，不然的話，你一旦停下，那就沒救了。”
“好！”司韶沒有絲毫的猶豫。
“真的會很疼，毒素清楚，你的感覺神經就會恢復，那樣的疼，真的是鑽心的疼。”
季翎的提醒，讓司韶微微一笑，“沒關係，我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