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熟是個什麼玩意兒？這話說出來不彆扭嗎？
季翎朝著元大夫看過去，元大夫也看過來的，眼神不帶什麼情緒。
瞬間季翎就明白了什麼意思，元大夫是真的想讓自己不帶壓力，就當成普通看診一樣，然而自己要怎麼說她根本就沒什麼壓力呢？
“凌公子！”司韶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元大夫的話，衝著季翎的方向抱拳，眼神有些空洞。
季翎還禮，看向元大夫，“我可以開始了嗎？”
“你不.問問情況嗎？”
面對司韶，這首富家的公子，元大夫見過太多瞬間就要巴結的人，季翎明明是缺錢的，怎麼還能這麼淡定？
這麼想著的時候，季翎已經在旁邊搬了凳子，放在司韶腿邊，然後抬起司韶的手腕，“冒犯了。”
嘴裡說著冒犯，但是手上的動作倒是自然的很。
把脈把了好一會兒，從季翎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東西，但是也沒有慌張，元大夫有些緊張，忍不住的問。
“怎麼樣了？”
司韶先笑了，“師父，您彆著急啊！”
師父？難怪元大夫對司韶這麼上心了，原來也是徒弟。
之後，季翎收回手，“除了眼睛的視力一直下降，還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嗎？”
元大夫一愣，季翎看到司韶那空洞的眼神還動了動，“凌公子為什麼這麼問？”
試探？
“我剛才把脈，不太確定，但是也能感覺到，公子體內應該是沉積了毒素，才會影響眼睛，但如果是毒素的話，大概身體的其他部分也會受到波及的。”
季翎看著司韶，眼神落在他顯得尤其慘白的嘴唇上，“比如，心臟的負擔會越來越大，會常常讓你有窒息的感覺？”
這下週圍氛圍的緊張，季翎已經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了。
抬頭看向元大夫，季翎微微周圍，聽到元大夫說，“那你可有辦法？”
“我得再仔細檢查一下，但是隻能我和公子單獨。”
元大夫的臉首先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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