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靳斯辰都覺得,葉初七失蹤後,蕭錦碩繼續留在京都也沒意義,或許是在蕭瑾的施壓下,只能出國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蕭錦碩才是如今唯一知道葉初七下落的人。
他不知道她在哪裡,不知道她一直昏迷著躺在床上,更不知道他們的孩子居然那麼頑強,依然在她的肚子裡一天天長大……
他一直都沒放棄過打探她的訊息,可最終都是沒有訊息。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京都的天氣也一天天變得暖和起來,即使盛夏來臨,他也始終忘不了那天從跨海大橋跳下去時所感受到的海水的涼意……
他從未覺得日子如此難熬。
一邊頭疼失眠做噩夢,一邊又要在人前裝作若無其事。
就在這時,一個不速之客找上門來。
那日,他正在公司開高層會議,會議結束後剛回到辦公室,前臺就打來電話詢問,因為有人指明要找他。
靳斯辰平時的事務繁忙,提前預約都未必能見到他。
但是,今日來的那個男人雖然沒有預約,但是卻放話說只要通報一聲,靳斯辰就一定會見他。
前臺的人也是有眼力的,那男人儀表堂堂,看起來非富即貴。
至於見不見,還是先知會靳斯辰一聲。
事實上,靳斯辰並沒有興趣也沒有精力去見什麼不相干的人,心想下面的人越來越不會辦事兒了,這種小事還要來問過他。
剛要拒絕,卻聽前臺道:“靳總,那人說了,他姓秦。”
秦?
靳斯辰在腦海裡蒐羅著這個姓氏,事實上他並沒有十分相熟的秦姓朋友。
難道……
他想到了某種可能,連忙道:“帶他上來。”
結果與他預料的不差,來的人果然是秦墨!
自從上次在y國見過之後,靳斯辰並沒有再見過秦墨,更何況馬俊超的事情已經擺平了,靳家和德盧卡家族也就沒什麼牽扯了,在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下,靳斯辰其實想不通為何秦墨會主動來找他。
人既然來了,還是要見上一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