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旭堯挑了下眉毛,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裴子騫怔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朝年旭堯倚過去,一邊勾住年旭堯的肩膀道:“超哥,我堯哥最愛面子了,這麼多年我們都是看破不說破,你這毫不留情的就揭穿了,我堯哥多尷尬啊哈哈哈……”
年旭堯斜了他一眼,淡淡的拂開他的手。
靳斯辰和葉初七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因為他們的到來,項超也算是就此逃過一劫,因為他們才剛落座,項超就馬上把話題朝他們身上引來。
“誒……”項超向靳斯辰遞了個眼神,問道,“你沒事兒了吧?”
靳斯辰聽得不明不白的,反問道:“什麼事兒?”
項超又道:“誰知道你上次借酒澆愁是為了什麼事兒,我還想問問你呢,人家都說有婚前恐懼症,結果你一聲不響把婚結了也沒見你有什麼異常,結果當爹了反而矯情了,難不成你還有當爹前恐懼症?”
這個麼……
靳斯辰愣了一下,趕緊喝了口茶緩解一下自己的僵硬。
項超接著又道:“雖然說多了一個孩子,對夫妻之間的生活影響很大,但真不至於……你這只是當爹有什麼,我當初直接當了爺爺都比你淡定。”
裴子騫聞言,嗤地一下忍不住笑了,“是是是,超哥你最淡定了,直接就暈過去了,你還狂躁什麼呀你?”
這話可不帶轉彎的,直接就拆了項超的臺。
項超默默地尷尬了,沒好氣的道:“我……我那就是打個比方,要你多什麼嘴?少給我轉移話題?”
項超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訓完了裴子騫之後,又馬上轉向葉初七問道:“小可愛,他後來沒欺負你吧?”
那個麼……
葉初七也愣了。
她與靳斯辰對視一眼,簡直是一言難盡。
剛過去沒幾天,但是那昏天暗地的幾天,對於靳斯辰來說卻像是上輩子的光陰,他從未有過那麼難熬的日子。
他也還記得自己憋悶得無處可去,只能找他們喝酒的那次……
葉初七來了,他們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