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場面,持續尷尬中……
裴子騫想:都是高人啊,罵人不帶髒字的,得好好學學。
年旭堯想:項超今天怎麼回事兒?發揮嚴重失常啊!他為什麼要自取其辱,而且還特地請他們來看他自取其辱?
靳斯辰想:關於年齡這種事兒,他最有發言權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以前嘲笑他老牛吃嫩草嘲笑得最歡的那位,今天終於遭報應了。
哎……
這頓晚餐,吃得真叫一個熱火朝天。
當然了,也莫名的尷尬。
期間只有裴子騫問了一個問題,問的是秦墨:“對了,這位……兄臺,請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然而,這個問題卻是繞了好幾個彎才演變成這樣的。
裴子騫其實好奇的是秦墨的年齡,看得出來是姐弟戀,可看不出來到底和陸惜之相差了幾歲。
可轉念一想,又不是太熟,這麼問不合適。
當然,他也好奇秦墨的家庭背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秦墨並非京都人氏,他們這個圈子就沒聽說過這麼號人,那麼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攀附上京都陸家的大小姐,兩個人還粘得如膠似漆的。
可轉念又一想,第一次見面就調查戶口,還是不合適。
於是,就變成了這樣。
秦墨一邊給陸惜之夾菜,一邊揚了下英挺的劍眉,反問:“沒看出來嗎?”
裴子騫:“!”
他應該看得出來嗎?
秦墨殷勤的為陸惜之鞍前馬後,笑嘻嘻的道:“我的工作,當然就是專職伺候我家親愛的,這不是很明顯嗎?”
裴子騫:“!”
好吧!夠明顯的。
可是,你一個大老爺們,說起自己當小白臉還一臉無比光榮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裴子騫不再說話了,靳斯辰和年旭堯也默默地垂下了頭,他們總算是明白項超今晚為何會慘敗了。
誰不知道項超曾經撩女人的手段,那真真是無底線無原則無下限的浪蕩公子哥一個,可是當不要臉的碰上一個更不要臉的,誰勝誰負就立馬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