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七記不清曾經從哪裡看到過這麼一句話……
想要讓一個男人對你上心,要麼就偷了他的心,要麼就敗光他的錢。
因為男人本性就是如此,一定要在女人身上絆個跟頭或者失去些什麼,這個女人在他心裡才能刻骨銘心。
可是靳斯辰,他明顯比一般男人還要難搞。
他的心深不可測,葉初七不敢輕易去揣測他的心。
她也曾想敗光他的錢,然而她卻悲哀的發現,這比揣測他的心還難。
她沒有別的辦法,唯有一條出路,那就是……作!
誰讓他欺負她?
誰讓他一聲不響就不見了人影?
當看不到他的人,當感覺不到他的注意力還在自己身上時,葉初七忽然覺得所有的安全都消失無蹤了。
憑什麼她整日惶惶然,他卻理所當然?
看,她只要隨便使點小性子,他這不就馬上來了嗎?而且比她想象的來得更快,她剛到這裡跟項禹傑連一局遊戲都沒打完。
有時候,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正視這種矛盾的心態。
她一方面覺得靳斯辰沒有錯,比起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男人,他已經算是很厚道了,兩人保持著一些適當的距離也沒錯,但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用盡一切辦法來證明他還是在乎她的。
習慣,果真是最最可怕的東西。
被寵愛慣了之後,就沒有辦法再容忍哪怕一丁點兒的冷落。
至少,在看到靳斯辰找來之後,葉初七心裡是高興的。
但,靳斯辰卻很不高興。
他走到她的身旁,冷著臉問道:“為什麼不接電話?”
“啊?”葉初七一副困惑的樣子,隨意扭頭望了靳斯辰一眼,又馬上把注意力集中到遊戲介面上,敷衍道,“可能是手機調成了靜音,我沒聽見。”
她現在可真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都不打草稿了。
靳斯辰氣得呼吸都不順了,卻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問道:“怎麼跑這兒來了?”
“啊??”
葉初七拔高了音量,啊了一聲。
遊戲正進行到如火如荼的時候,項超家裡的遊戲裝置及音箱等等都是頂尖的,傳出來的廝殺聲迴盪在整間屋子裡,震耳欲聾。
所以,葉初七根本就沒聽清靳斯辰在說什麼,大聲叫道:“大叔你說什麼?哎呀……你先別吵,等我打完這局再說……哎呀,你看著點兒,注意後面啊!快過來掩護我,我差點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