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面無表情地俯視著底下好幾排的臣民。
說起來,時間過得可真快。自縮小變成小人魚,遇見灰以來,至今已超過十年。
而這種叫人頭皮發麻的熾熱眼神,野狼從最初的不適應,已經變成了現在的徹底無視。
只不過,野狼可以忽視群臣,並不代表著,他可以忽略那個叫人頭疼的爹。
不管波塞冬的想法聽上去多糟糕,野狼無奈無語,但最後還是會選擇順從。
但這種順從,和其他臣民的原因並不相同。
權利絕對不是背後的原因。其他人或許會向強權低頭,但受童年經歷的影響,野狼只會對權利滿臉嘲諷,嗤之以鼻。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麼即使是國王,也沒有資格命令他聽從。
當然也不可能是因為武力。波塞冬強大歸強大,但從來不曾將他的強大使用在野狼身上。別說身體上的懲罰,波塞冬甚至連語言上的斥責都不曾有過,對野狼溺愛得旁觀者都要吐了。
若非要追究原因的話,或許,只為親情二字吧。
誰說帝王無情?
誰說父親無愛?
野狼表示,自己快被波塞冬塞給他的零食淹沒了。
“吾兒,中午可是又挑食了?難怪頻頻走神。來來來,坐父神腿上吃吧。”波塞冬一把將小人魚舉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又抓了一大把小魚乾小蝦米給他,“口渴?噎否?可要來頭虎鯨喝點血?”
野狼嘴角抽搐地盯著手心的海鮮。一隻小螃蟹從魚乾裡爬出來,囂張的朝他揮舞著大鉗子。
“咦?海底深深,為何有河蟹?”波塞冬一臉嫌棄的捏起河蟹,“難吃,棄之可也。”然後他狠狠地將河蟹甩了出去。
野狼:“……”
河蟹你好,河蟹再見。
野狼把視線對上底下的人群。
波塞冬理直氣壯的說:“他人眼光又與我們有何干系,甭理,你且繼續吃罷。若有人敢亂嚼舌頭,我便將之斬落又如何”
野狼:“……”
群臣齊齊打了個哆嗦,波塞冬冷漠的掃了他們一眼,他們同時低下頭來,默默地後退再後退。
“我不餓,只是……”野狼快速的瞥了一眼等待覲見的人群。人群密密麻麻看不到盡頭,估計今天的朝會又要持續很長時間。一想到囉囉嗦嗦煩死個人的政事,野狼很聰明的選擇了尿遁:“我想去更衣。”
波塞冬也眺望了一眼隊伍,慢慢無邊看不到盡頭。“更衣可以。但更完之後……”波塞冬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野狼一眼,“你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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