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段瑜百般拒絕,但蔣延下班後還是拿了藥酒前往段家,像是老天都要幫助他一樣,天色陰沉沉的,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彼時,躺在床上的段瑜正像條鹹魚一樣翻來覆去的挪動,一隻手虛虛的扶著自己的腰,眉頭皺的死死的,一副難受的樣子。
他試圖想看寫電影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該死的陰天,自己的身體就像是有感應一樣,針紮一樣泛著痛,讓人無法忽視。
這麼久來,第一次,段瑜覺得無法忍受,他眼尾泛著紅,思考該怎麼解決。
之前這個時候,他只要有一點點感覺,蔣延就會主動幫他按摩活血,現在倒好兩人離婚了,總不能因為這就將人叫過來。
盡管他知道,如果自己給蔣延發訊息,他一定回來,但段瑜還是沒有發,因為那樣顯得他說離婚像個笑話。
正所謂靠人不如靠己,段瑜忍著痛抓起衣服,決定去醫院看看,房門剛開啟,就看到蔣延站在了門口。
“不是不讓你來嗎,你怎麼來了。”不知為什麼,段瑜的心轟的一下,酸酸澀澀的,他眼尾的紅還未散去,說出的語句倒像是控訴。
蔣延一眼就瞧出了不對,“腰又疼了?”
說著,他上前一步,手扶住段瑜的腰按壓了幾下,做出按揉的動作,眉頭皺了起來,好在今天他帶了藥酒過來,自己要不過來,他就這麼挺著,還是找別人去按摩?
“沒有。”
“去床上。”蔣延語氣不容拒絕,直接強勢的將人攔腰抱起來,段瑜不滿的掙紮,一時間,注意力被轉移,腰間的骨頭彷彿沒有那麼痛了。
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被送到了床上,蔣延拖著他的屁股一抬,整個人就趴在了床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段瑜還想掙紮著要起身,就聽耳邊蔣延威脅道:“在亂動,就給你綁起來。”
不好的回憶沖擊腦子裡,記得有一次,在他們將阮於寒拿來的新品,實驗過後,蔣延便拉開了抽屜表示他這裡東西好久沒用過了,想要試試。
裡面不僅有玩具,還有蕾絲,皮鞭……甚至他還找出了之前影片給他看。
那天之後,他的手都被蕾絲磨破皮,氣的一整天都沒有理他。
冰涼的觸感來襲,將段瑜飄忽的思緒拉回,雙手摸上後腰,慢慢推動起來,一會的功夫,整個後身便暖洋洋的。
段瑜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發出一聲喟嘆,察覺到後背明顯的停頓,臨睡前,他將褲腰帶緊了緊,以防偷襲。
蔣延的手法很熟練,從最開始的生生疏再到老辣,每一步都是段瑜親身反饋改進在加上兩人經常負距離接觸,沒有人比他更懂段瑜的身體了。
看著身下人呼吸逐漸均勻,蔣延的手法漸漸停頓下來,嘴角扯了扯,壞心的將他繫了死扣的睡褲撥下來,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的要緊。
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多鐘,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看著屋裡睡著的人,蔣延並沒有回家的打算。
洗了澡後,他側身躺在床的另一邊,見旁邊的人沒什麼動靜,慢慢挪動身體將人抱進了懷裡。
懷裡的人動了動,像之前多次那樣,窩在熟悉的胸肌處睡了起來。
一夜好夢,窗外的雨漸漸停了,可天還是陰沉沉的,像是風暴來臨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