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聽到主人的呼喚,豆包明顯高興起來,蹭的更加起勁。
段瑜哆嗦嘴唇,彎著痠痛的身軀將老年豆包抱起,和自己雙眼平視,他記得五年前豆包還是一直可愛小巧的無毛貓,怎麼老了像只猥瑣的老禿驢了?
想到自己身上的狀態,段瑜跨步走向衛生間,鏡子裡,不再是張揚的銀發,男人一頭黑色碎發,眉眼未變,只是比記憶中變得更加成熟了些,脖子處蔓延的草莓,唇角有處紅腫,一看就是剛被人滋潤過……甚至還因為大力,有些地方已經破皮。
床頭巨大的婚紗照掛在那,這痕跡的主人自然不言而喻……是他打的死去活來的死對頭。
他……他……
段瑜雙手扶著水池,再次幹嘔幾聲,他實在無法接受死對頭變成老公這件事,滿室旖旎,狗都知道幹了什麼。
老天爺,他是造了什麼孽要這麼懲罰他!
幾分鐘後,洗完熱水澡的段瑜暴躁的將手機扔在一旁,揉搓著碎發,低聲罵了一句。
他段瑜,一覺醒來和死對頭已婚五年,並且還是眾所周知的恩愛夫夫,夫夫甜蜜,如膠似漆……
無論哪一個詞彙單拎出來都是讓22歲的他原地爆炸的程度。
不可能!
段瑜挺身而起,自己是什麼德行他還是清楚的,依照他的性格,就算死也不會和死對頭結婚!
協議結婚四個字在腦海裡猛然閃過。
他打起精神,環視起自己生活了五年陌生又熟悉的房間,仔細翻找,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地方,最終,他在床頭櫃處頓住。
一抽屜的不可說被堆得滿滿當當又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裡面,看的出來是有被人精心保養過,曖昧旖旎的氣氛,甚至有一個還在無聲的震動著,昭示著它強大的存在感。
屁股痛感更加清晰。
腦海裡荒唐的念頭閃過,這混球玩的這麼花?
抽屜猛地被關起,段瑜深吸一口氣,努力忽略掉身體的不適,試圖平複心中的驚濤駭浪,想了想到底還是開啟了抽屜將那礙眼的東西關掉。
他不得不合理懷疑一件事情的真實性,難道他們真的是什麼傳言中的真愛夫夫?
他雖然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老古板,不過和死對頭在一起做,段瑜試著想了下兩人一上一下的畫面,只覺眼前一黑。
和那張毫無慾望的臉怎麼做?
——
“蔣總,這麼晚,再不上去,少爺怕是要催了。”李特助將漆黑的邁巴赫停在別墅前,扭頭朝著身後閉目歇息的總裁,今日宴會總裁喝了不少,怕是已經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