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阿土過去找王烈的時候,才發現王烈已經盤膝坐在了地上,不知道在幹著什麼。
只見他手上不時閃過一絲淡金『色』的光芒,不過隨後又消失了,嘴裡嘟囔著:“不對不對...”
一見王烈的樣子,阿土便知道主人又在思考什麼,它看著周圍的滿目瘡痍,雖然有些不忍,但仍舊打斷了王烈的思考。
阿土輕輕拍了拍王烈,話還沒出口,便感覺到王烈身上傳來一股大力,緊接著淡金『色』的光芒一閃,阿土竟然被彈飛了出去。
“哎喲...”阿土落地的聲音以及阿土的叫痛聲總算將王烈喚醒了過來。看著摔倒在五丈開外的阿土,王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剛才王烈可並沒有看見是自己將阿土給彈飛了出去,而是聽到了阿土的聲音才發現阿土已經摔倒了。
“阿土,怎麼回事啊?你怎麼...”王烈望向阿土的眼神充滿了關愛,一點不似作偽。
“主人,沒什麼,我剛才只不過被這凹凸不平的地面絆倒了。走了,那嬰鹿獸已經被我趕跑了。”阿土一個騰身,幾個跳躍便來到了王烈身邊,身形一縮,便變小了來到了王烈的肩頭。不過它的一雙爪子,卻緊緊抓著自己的屁股『揉』搓著。
“哦,好,我們走。”王烈並沒有發現阿土的異樣,而是邁步走了起來。不過阿土卻發現,王烈即使是趕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手上不時冒出一絲絲淡金『色』的光芒,而且這些光芒有化成閃電的樣子,發出一聲聲的噼啪聲。
阿土『揉』搓屁股的爪子不禁頓了頓,隨後大量的冷汗從它背上流下。阿土不再像以前那邊,在王烈的肩頭蹦來蹦去,而是選擇靜靜待在王烈的肩頭,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跟這邊擔心自己下場的阿土不同,那邊的嬰鹿獸一離開之後,沒花多久的功夫便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也就是王烈殺死那兩頭穿雲雕的地方。
一回到自己的洞『穴』,嬰鹿獸發現自己的座位上竟然坐著一個人,這一下便讓他心頭無名火起。之前在阿土的手下,他連阿土的鱗甲都沒有『摸』到,實在有些鬱悶。現在見到有人竟然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怎麼讓自己不生氣?
沒有任何招呼,嬰鹿獸便騰身而起,一拳向座位上的人打去。
“嬰鹿,老朋友這麼久沒見,就這麼對待本王的?”這人渾身隱藏在黑暗之中,讓人有些看不真切,可洞頂對這處位置可是有一處通風口的。他的聲音嘶啞的就像一面破鑼,讓人聽了心底有些不舒服。
不過嬰鹿獸聽到這個聲音,眉頭顯而易見的一皺,不過他沒有任由這一拳落在這人身上,輕輕一收,便收回了這一拳。足以見到嬰鹿獸的力量雖大,但對自己的力量控制也是收發由心。
“哼,你這老鬼,不在你的寒潭裡待著養老,跑老子這裡幹什麼?”雖說嬰鹿獸言語沒有一絲尊敬,但卻主動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這人坐,自己從旁邊抽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桀桀,嬰鹿,看你氣息不順,又一臉的衰樣,在誰手裡吃癟了吧?”陰陰的笑了一聲,這人不說來意,反而嘲諷起嬰鹿獸來。
嬰鹿獸本就是個暴脾氣,加上他本來就在阿土手上吃癟,就這一句話便惹得他直接暴走了:“誰說老子吃癟了?你這老鬼哪隻眼睛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