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裡的銀杏樹長勢喜人,還好現在是夏天,並沒有秋天那一地的落葉。
微風拂過,樹間希希沙沙。
坐在主位的歐冶子捻著鬍鬚,氣定神閒。
王烈可沒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反反覆覆拿著手裡的金鱗內甲看了近一個時辰了,愣是沒有看出些許門道。
“大師,這個訊息,在哪啊?”實在是憋不住內心的疑問,王烈開口問向對面的歐冶子。
歐冶子的孫子,也就是那少年,看到自己爺爺並沒有趕王烈走,便去另一個房間內了,也不知在幹什麼。
只不過時不時傳來的金屬交擊聲,能讓旁人猜到他在幹嘛。
歐冶子聽到王烈的問話,淡淡地回了句:“我還以為你自己能夠發現,不用問我呢。”
想來歐冶子也對王烈開始強闖進院門,有所不滿,在這裡給王烈落了個套。
“還請大師指點!”王烈並沒有因為對方晚告訴他而有絲毫不滿,恭敬地問道。
歐冶子顯然很喜歡吃這一套,他也沒打算賣關子。
“這兩件內甲你看了這麼久,有什麼不同嗎?”沒有直接說出,歐冶子反問了一句。
“唔...”沉吟了片刻,王烈便說道:“要說這兩件內甲有何不同,小子看了這麼久,只有胸前的圖案有點不同了。”
可不是嘛,這兩件內甲論造型是一模一樣,只不過其中一件的大小是另一件的兩倍,很明顯大的那件便是羅炳鹿的。
然而要說真正的不同,那件小的光滑無比,整個甲身似一面明鏡。
大的那件就不同了,胸前竟有一隻雞跳起來的圖案。
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圖案有何用意,王烈冥思苦想,都想不到能跟羅炳鹿留下的訊息接上任何聯絡。
彷彿為了打消王烈心中的疑惑,歐冶子還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那隻雞,就是你大哥親手刻下的。我當時還嘲笑他毀了這麼一件好內甲,但想到你大哥那個身形和品味,雖然這是我打造的,也就由他去了。只不過沒想到他竟然沒有穿走這一件內甲,嘿嘿,聽聞他最近不好過啊...”
歐冶子的下一句一下將王烈從輕鬆的氛圍再次拉回緊張。若是自己再耽擱下去,大哥的安全...
“不行,一定要破譯出這隻雞的訊息!”但稍後王烈便看著這隻雞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