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徐朝辭嘟囔道:“咱家長寧這運氣,沒誰了。”一抽就是順手局啊,看樣子他的一百兩可以安然回來了。嗷嗷,不對,不僅回來,還能狠賺一筆!!
三劍客徐朝辭擅丹青,溫修遠擅撫琴,而顧長寧擅長的正是棋局。
溫修遠點了點桌面若有所思:“許是魚哥兒給他帶來了好運呢。”
徐朝辭挑眉:“你別說,還真是。自從娶了魚哥兒,這小子一路順風順水的。先是治好了腿,然後回到學院念書,之後是一舉奪魁中瞭解元。”
賀興盛插了一嘴:“是顧兄的夫郎嗎?”
徐朝辭大方分享:“是啊。賀兄我和你說,長寧夫郎做菜可好吃了,還會做詩。人家都說七步成詩,他一動不動出口成詩。我們夫子都誇他了呢。”
“你說顧長寧這小子是不是走狗屎運,娶到這般好的夫郎。連帶著把他黴運都驅走了,先前這小子那叫一個倒黴催,喝口涼水都塞牙,如今一路高歌猛進。”
賀興盛點頭表示贊同:“嗯,照這麼說,顧兄這位夫郎確實旺夫呢!”
他燦爛一笑:“有機會倒是想見上一見呢。”
“魚哥兒在建陽縣開酒樓,有機會你去嘗嘗,保管你......”徐朝辭說著滿是陶醉,“算了不說了,再說我都要哭了。”嗷,想吃禾豐樓的菜了~
賀興盛給逗得哈哈大笑,拍拍徐朝辭的肩膀道:“徐兄真性情,實在是太招人喜歡了,相見恨晚也。”
徐朝辭擺擺手:“不晚,不晚。”
周文輔別開臉。這一臉找到組織的人,他不認識。
溫修遠舉起茶盞。同感。
徐朝辭繼續絮絮叨叨:“賀兄和周兄如今是在哪個學院那個大儒門下?
“我和文輔在竹山書院,還沒拜入大儒名下。”賀興盛回道,“過幾日學院請了嶽聽松嶽大儒來授課,徐兄要是有興趣到時候可以來聽聽。”
“可以嗎?”徐朝辭一下來了興致,他側側身子道,“不是竹山學院的學子也可以去聽?”
“反正又不點名,就算被發現了也不要緊,天下學子一家親嘛。”賀興盛大咧咧又拍拍徐朝辭的肩膀,“到時候我給你們悄悄佔個位置。”
竹山學院離石鼓書院不遠,一個在城南,一個在西南。這也是為什麼今日倆人會出現狀元樓,近啊~
下頭琢磨著如何悄摸去聽大儒講課,上頭棋局已經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