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主人,葉痕這個時候其實是應該要等待大家都走了,自己才能走的。
可是他向來就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寧綰綰走了之後,他也轉身走了。
大廳裡的其他人面面相覷了一瞬,最後只能走了。
今晚沒有熱鬧看,導致很多人都覺得不盡興,於是各自回到房間裡之後,一些不可言說的活動又開始了。
之前不少人都有了刺激的感覺,這一晚,不少人在房間裡抵死纏綿,那些女人都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卻只能賠著笑臉各種配合。
她們是來賺錢的,雖然有些人身份也不是那麼的低,但她們也沒有站起來的資本。
有女人忍不住露出了陰狠的神情,將一切都算到了寧綰綰的頭上。
弱者一向如此。
並不敢將一切都歸根於給自己留下了直接苦難的人,反而要去憤恨那個本該跟她們一樣墮落,但她卻站起來了的人。
一夜放縱之後,這些女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來,臉上都是淚水以及惱恨。
“真是要命,這些人簡直就是禽獸,半點都不看我們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
幾個女人攙扶著回到房間,陸續清洗了身體,卻還是感覺身上的疼痛有些難以忍受。
“都怪那個寧綰綰,要出這個風頭幹什麼?本來她的身份已經足夠是出風頭了,沒看見這裡的人都不敢招惹她嗎?”
這些女人說這個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忽略了那個說寧綰綰“狐假虎威”的男人。
在她們看來,寧綰綰甚至還對那個男人做出了反擊這件事情讓她們不能接受。
因為寧綰綰反擊了那個男人,到時候那個男人就會仇視她們這些女人,甚至還會拉著她們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