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靠男人麼?狐假虎威難道說的不是你嗎?”
那人拖所有人下水之後,自我感覺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自己的後盾,說話也開始變的勇敢起來。
或者說,他開始變的肆無忌憚起來。
大概是因為知道在這條船上,在最後的賭局到來之前大家都不能有什麼搏鬥之類的事發生,更別提這個謝夫人身邊攏共也就只有兩個人,他雖然是有點忌憚這兩個人的,但是男人身後也有一些保鏢,認真說起來,他其實也不是真的非常害怕這個謝夫人。
其他人淡定坐著看戲,也沒有要就這個男人拉他們下水的行為解釋的意思。
反正是個人都知道他們這些人不可能跟這個男人是一夥的。
當然。
如果證明這個謝夫人真的除開狐假虎威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本事的話,那麼他們也可以跟對方是一夥的。
想到只要可以腳踩謝夫人,就好像是踩著謝家人的臉面,這種事情光是想一想都讓人覺得心底暴爽無比了。
“先坐下吧。”
寧綰綰的確是新奇請很好。
這個時候她甚至臉上還帶著一點微笑。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
越是看見對方的笑意,就越是覺得生氣。
男人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寧綰綰這樣的態度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拳頭直接打在了棉花上。
他十分煩躁,想要看見寧綰綰痛哭流涕的畫面,想要讓寧綰綰確定自己就是靠男人,壓根就沒有在場的這些男人厲害,他們也完全不必要在一個女人面前低頭。
他快走了幾步,伸手就將之前被自己的化妝師給弄的很好的頭髮弄的亂七八糟。
手指也憤怒的勾住了領帶,十分生氣的對著寧綰綰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居然還敢看不起我麼?”
寧綰綰點點頭:“是啊。”
男人:“!”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