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已經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了，看見那碗碟堆的幾乎都有小女孩蹲下來那麼高了，那盆子裡的水汙濁之中還帶著一點惡臭的味道，讓人忍不住遮掩住鼻子。
食物的香味顯然也遮掩不了這股惡臭的味道，不少人因為這個味道轉而去了其他的攤位上。
老闆娘的生意就不太好了。
稍微不順心她就打罵那個小姑娘。
有人終於看不過眼，說了一句那老闆娘。
那老闆娘就哭天搶地起來。
“我有什麼辦法啊？你們說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我家那口子生病還在醫院住著呢，我不帶著這姑娘出來買點東西餬口，我們吃什麼啊？他醫藥費都是借的呢，我們不想辦法賺錢，我還怎麼活下去啊？”
“她年紀也不小了，好好做事替我分擔一點東西，我至於這樣打罵她嗎？我把她接回我家，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家現在遭遇到困境，讓她幫忙都不願意嗎？幹個活磨磨唧唧，客人等著在這邊吃飯碗筷都沒有，你說這事難道是怪我嗎？”
那老闆娘的聲音實在是穿透力極強，沒一會整個夜市的人都被集中到了這個地方來。
其他人看見這樣的場面都覺得有些稀奇。
不少人直接到了老闆娘的攤位上，點了不少東西。
西周的東西也已經做好了，正提著要走的時候，就聽見那個面色寡淡的老闆輕輕嗤了一聲。
“這年頭，錢可真好賺，傻子可真好騙。”
他這話裡顯然是在諷刺剛才老闆娘說的那些話的。
寧綰綰跟西周其實剛才也覺得這個老闆娘說的話有些不靠譜。
那小姑娘身上衣服都是不合適的，那老闆娘顯然之前就不是好好照顧著這個小姑娘的。
但是這會這些知道內情的人都沒有站出來戳穿他們，他們自然也是不能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