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廉點頭，眉目裡帶著隱約的憤怒：“肯定就是困鸞的人了，不然還能是誰呢？”
這話說到一半，程一廉又有些尷尬的停下了。
因為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恰好這個時候，寧綰綰也開口，問出了那個問題：“那麼那些人把宋先生殺害在這裡，是因為什麼呢？”
程一廉直接愣住。
其他人也好奇起來。
“對啊，為什麼？”
“本身讓一個身份不夠的人過來已經是有些出格了，哪怕是一個活人過來，我們看見了大概也是不待見的，宋浩天雖然現在不是宋家的家主了，但好歹也是有一些豪門傲氣的吧？若是被我們不待見了，必然會選擇回去吧？”
“若是他沒有死在這裡，人估計都已經回去了。”
左右都有點行不通的感覺，讓大家都有些迷惑。
“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家實在是有些看不懂。
今天的事情，一樁一樁一件一件都帶著詭異。
他們看不懂，也找不到頭緒。
“程先生，我倒是有話想要問一問你。”
既然這個事情暫且找不到什麼結論，那就先問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好了。
程一廉對上寧綰綰那雙請冷冷的眸子就覺得有些難受，總覺得寧綰綰身上的氣勢很強，壓的程一廉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程一廉卻覺得自己這樣的狀態十分丟臉。
好歹現在也是程家的家主了，怎麼會面對一個謝夫人都要示弱呢？
不應該的事。
他努力想要讓自己挺直腰背，並不被寧綰綰的氣勢所壓制，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掃了寧綰綰一眼，整個人就有點慫了。
“謝夫人有什麼事想要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