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修曄扭頭朝著說話的那個人看了一眼。
寧綰綰也掃了他一眼。
那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小的男人,但顯然是個練家子,他身上帶著一層鼓鼓的肌肉,看起來是個經常健身的人,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哪怕經常健身,看起來依舊有些瘦小,沒什麼力量的樣子。
“當時我正好再那邊旅遊,報紙上說,這次攀巖死亡的人數雖然不多,但性質惡劣,對方是直接用屍體擺出了一個‘困鸞’的字樣。”
“當初這件事情不少人都拍攝了照片的,但後來大概是因為怕別人模仿,所以關於這件案子的細節特別少,大部分的人都不太清楚這件事情的內裡。”
那人說完之後發現謝修曄跟寧綰綰都在盯著自己,頓時愣了一下,有些忐忑的問:“我是不是多嘴了?”
謝修曄搖搖頭,看了那人一眼,似乎是想要尋找到一點什麼,但最終失望的扭過頭:“那就是困鸞第一次被其他人知道的事。”
“這件事情之後,困鸞臭名昭著。”
的確。
一出手就奪走了那麼多人的性命,而且還是採取這種看似是惡作劇一般的招數。
本來人就很厭惡那些以惡作劇來惡意針對其他人的人。
這些人居然還用這種噁心的招數來殺人。
讓人不寒而慄的同時,也讓人覺得心裡極度不適應。
“第二次呢?”
寧綰綰繼續問道。
謝修曄說:“第二次就是很出名的倉庫失竊了。”
“對對對,這個失竊我也知道,”那個人雖然害怕,卻一直都在努力讓自己跟上謝家人的腳步,聽見謝修曄這麼說,那個人直接說道:“說起來,那次失竊,其實我就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