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霖來了,正好給她做刀子。
但是,沒點好處,他也不會真的對付殷妤。
殷徐氏怕侄子不肯幫,這才一口道破符石的事情。
徐昊霖一聽就發現破綻,笑著說道,“姑姑,您那兒來的符石?這玩意兒可貴重了。”
言下之意,符石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擁有的東西!
殷徐氏臉上一陣青白,知道這小子賊精賊精的,眼珠子一轉,立刻編出一套說辭。
“前些日子我去神廟,足足跪了三天三夜,這才求來的寶貝!結果被這不孝女偷走了。”
“哦?”徐昊霖挑了挑眉,笑意盎然道,“但是姑姑,我記得表妹是數一數二的廢物,沒有法力要如何偷走您那麼貴重的東西呢?”
他的笑容猶如陽春三月的風,暖意十足。說惡毒諷刺的話也是令人如沐春風的表情。
伸手不打笑臉人,殷徐氏就算被他很無禮的指謫,也沒法對他生氣。
只得好聲好氣的繼續解釋,“這惡女其他本事沒有,就會勾引男人。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教唆了殷墟,幫她偷走了符石!”
說著說著,一下子假意嚎哭起來了,“可憐我在神廟跪的腳都麻了呀!東西就這麼被偷走了呀!老爺竟然還幫著她呀!”
徐昊霖怔了怔,看向殷妤,笑著說道,“表妹,你長得一點都不好看,還有這等本事?把殷墟和姑父耍的團團轉,難道你是狐狸精托胎的不成?”
殷妤摸清了男人的身份。
原來是她的表哥。
長的人模人樣,嘴巴毒,一直在笑,實在看不出他的心思。
這種人很難纏。而且,他的法力一定比殷徐氏這個三腳貓要厲害。
“你笑什麼?”
徐昊霖沒有從殷妤的臉上看到恐懼之情,心裡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