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
小丫頭疼的眼淚都掉了出來,我趕緊過去把她給扶了起來,細聲安慰。
“剛才這是怎麼了?我就好像是做夢一樣,身體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蘇梅驚魂未定,發現我的手正在淌血,立刻驚叫了一聲,逃到了房間裡面,翻出來消毒藥水和紗布給我包紮。
我費了半天勁才把那殺豬刀從地板上抽了出來,那刀子居然沒有任何的損傷,可見剛才能成事兒都靠著我那一腔的熱血。
“那個東西,被你消滅了嗎?”
蘇梅緊張兮兮的向周圍看了一圈,整個人都在哆嗦,我也不想嚇唬她,就說髒東西已經趕跑了。
不過我對於那個長了一臉毛的吊死鬼,嘴裡一直口口聲聲說的東西很感興趣,邪祟這種東西通常都是不會說謊的,而且異常的固執,認死理兒。
既然那東西說這屋裡有她的東西,那就肯定沒錯,但問題是那東西是啥?
如果不把東西找出來,甚至不能夠原樣返還的話,這事兒還真就沒法了。
於是我就把詢問的目光投向蘇梅,問她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往家裡拿過什麼東西。
女孩子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嘟起了可愛的嘴唇,突然站起身,跑向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的功夫,蘇梅手裡頭拿著一個手串兒跑了出來。
那手串古色古香的,是用古銀鑄造的,這種東西在農村很常見,不過在城裡面卻也很難得。
“我想起來了,這是我同學送給我的,好像是,自從我把這手串帶回來,晚上就做噩夢了!”
“你的同學?幹嘛送你這個東西?”
我伸手接過了銀色的手串,這個東西造型很老舊,在村子裡也就只有那些老太太們才會佩戴,年輕人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當時她帶到學校裡玩,我一時覺得好看,就試著戴了戴,然後就送給我了……”
蘇梅是一個城裡長大的女孩子,當然不懂這其中的避諱,根據我的猜測,這手串應該是她同學家裡面某位已經故去老人的,而且那老人應該剛剛死去不長時間。
這手串肯定是人家生前最喜愛的東西,如果恰巧趕在頭七回魂的時候,發現這手串兒不見了,肯定是要找的。
而且我推斷那老太太肯定是橫死的,不然的話不會那麼嚇人,也不會那麼厲害,差一點把我們兩個都給整死。
“這東西明天上學趕緊還給人家,以後不要隨隨便便拿人家的東西,沒什麼事兒的話,我走了。”
蘇梅經過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哪裡還敢獨自一個人呆在家裡,苦著小臉,央求我留下來陪她。
說實話,和一個漂亮女孩子獨處一室,在許久之前,就是我的一大願望,但是家裡還有一個要命的師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