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瞧著她這個樣子,一個施法朝她膝蓋打去,叫芫荽一下就匍伏的跪在地上。
“這才叫行禮。”文元生氣的說,說著又想舉起手打下去,京墨便伸手給他攔住了,“不可。”
“有何不可?之前曲曲一個樹精是太給她顏色了,叫她如此不知分寸,枉費你留下她如此悉心教導。”文元氣憤的說著,扶開了京墨的手。
“她何罪之有?”京墨問道。
文元看了一眼京墨,又朝著芫荽說道“她難道不知肥遺的重要性,難道不知肥遺不可現世嗎?”
芫荽一直自責不已,如今文元如此問她,她點著頭認罪似的說“知道。”
芫荽還想說什麼,就被京墨打斷了,京墨看著她厲聲說“閉嘴!”
南星在一旁也是看得手足無措,世人皆知道文元神君身邊只有她一個人,受盡寵愛,但是卻不知道因為之前兄弟的經歷,文元心裡始終有個隔閡,所以南星也一直不敢逾矩,還有文元最重視的這個兄弟京墨。
京墨看著文元轉過頭鄭重的說“是我的錯。”一字一句沒有一絲含糊,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文元有一些錯愕的看著京墨,半晌之後復有說“不,是我的錯,是我將肥遺帶出去的,你們都沒有錯,是我的錯。”說罷便起身離去。
南星見狀便起身和京墨告辭,也叫他放心便追了出去。
待到大殿上就只有京墨和芫荽之後,京墨才慢慢起身來到芫荽的身前,伸出手說“起來吧。”
芫荽抬起頭看著京墨,將手放到他的手上,還是那不變的溫度,芫荽撐著京墨站了起來。
京墨問“膝蓋可有受傷?”
芫荽搖了搖頭。
“這些日子不見你,在做什麼?”京墨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