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張小二還是張筱雨,這幾天都沒有開始修行,都再忙著招待前來的親朋故
友,左鄰右舍。
“哎呀,媽呀,真是累死我了,我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知道咱們拜師的訊息
的,這兩天就一直沒有消停過,真想把大門一關,再也不理他們了。”張小二終於
逮到個空閒,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發牢騷。
“哥,你這是痛並快樂著吧,以前你走在路上人家恨不得都躲的你遠遠的,現在你
可是有面子了。”張筱雨抿嘴笑著,揶揄了張小二一句。
“嘿嘿,誰說不是呢,我這也算是揚眉吐氣了吧!”張小二隻覺得這幾日過得雲山霧
繞,恍若做夢一般,此時想來,也只是痴痴的傻笑不已。
“哥,你說師傅這幾日什麼也不教我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得意忘形了呀!”張筱雨想
著拜師也有幾天了,他們的師傅辛劍卻一直待在偏房裡,對他們不聞不問,就像是
忘了他們的存在似的。
“傻妹子,你多心了,師傅是什麼樣的人物,他一言九鼎,何必要騙我們兩個呢,
要我說你啊,這腦袋裡面想的就是太多了,有這份閒心,還不如想想,以後該怎麼
打算呢。”
“打算?哥,什麼打算啊,咱們不是得好好修行,輔佐師傅守護人族蒼生嗎?”張筱
雨歪著腦袋不解的問了一句。
“是,話是這麼說,可具體要怎麼做啊,你以為修行很容易嗎,欺負就算是可以幫
我一時,也幫不了我們一世的,而且修行路上兇險重重,我們還是得時刻保持警惕
才行啊。”
“哎,要是我會陣法就好了!”張小二陡然發了一句感慨。
與此同時,在偏房中的辛劍豁然睜開了眼睛。
“呵呵,這小子倒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辛劍說著看了一樣手中的兩本冊子。
陣道!
命理!
兩本冊子,材質非凡,看上去非絹非紙,好像是先天生成的一般。
這其實就是辛劍這些天的勞動成果。他所學博雜,想要教徒弟不可能全都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