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並沒有忽略公孫勝注意到的事情,只見他看著李碧婷伸手一勾,李碧婷的身體頓時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託著似的,朝著寧安飄了過去。
“婷丫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寧安笑著問到。
一直緊張兮兮的氣氛隨著寧安這一笑頓時輕鬆了不少,雖然烈陽,火刑他們這些烈陽宗高層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寧安的心情能好點兒對他們也是好事。
“回前輩的話,之前辛劍跟我說過秦師弟要學凌虛踏,不過辛師弟跟我說的是他拒絕了,並沒有答應。”李碧婷說著又看向了秦昊。
“李師姐,你可別害我呀,師弟他真的答應教我凌虛踏了,只是他可能覺得不好意思才沒說的吧。”事關自己的性命,秦昊怎麼可能就此認罪。
此刻的秦昊心中悔的腸子都快青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辛劍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大靠山,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他一定不會去害辛劍的。
但是如今說什麼也遲了,所以秦昊打定了注意,不管他們說什麼,自己都要咬緊牙關死不承認,否則最後了絕對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儘管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還是帶著懷疑,但是秦昊知道,他們沒有證據,今天恐怕不會對自己動手了。
想到這裡,秦昊恩心裡不由得有些竊喜,當然了,表面上看起來,秦昊的神色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雖然說來話長但是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當秦昊心神回覆的時候,只聽到寧安又問李碧婷“這些人就是和辛劍一起出發的人嗎?”
李碧婷也知道寧安要問什麼,當即說到“前輩,還有一個人,是大佛寺的弟子。名叫圓覺!”
剛剛放下心的秦昊頓時又把心提了起來,這個寧安可以一眼就看出來他修煉了凌虛踏,那麼圓覺到時候不是也可以被看到嗎?秦昊立時惴惴不安起來。
寧安可不會管秦昊怎麼想,只見他腳下一動,身影竟然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眾人看到寧安突然消失了,一片譁然,不過李碧婷想起之前寧安和王禪也是這麼離開的,所以倒是沒有任何的驚訝表現出來。
但是李碧婷卻走到了秦昊的面前,質問到“秦昊,你說,你的凌虛踏是怎麼得到的,我不相信辛師弟會將凌虛踏的功法教給你,這和他說的話完全相反的。”
公孫勝雖然不明白李碧婷為什麼死拽著這件事情不放,但是他也知道李碧婷不是不懂得分寸的人,和石敢當龍嘯天對視一眼,然後他們三個便不著痕跡的將秦昊給堵在了正中央,以防他突然逃跑。
“胡鬧,你們還嫌今天的事情鬧得不夠大嗎?都給我回去。”烈陽對於寧安的目中無人很不滿意,但是他因為畏懼寧安的修為,所以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這時候見到李碧婷還這麼不依不饒的,頓時就怒了起來。
“哼!”一直一言不發的何方明袖袍一揮,走到李碧婷身邊說到“小姑娘,你這麼做是為什麼,難道你懷疑是他殺害了我的曾外孫?”
李碧婷現在好不懷疑,如果自己說一個是字,難道秦昊絕對會當場被斬殺,雖然她不介意秦昊被殺,但是她不能這麼隨便下結論,因為如果那樣的話,萬一要是真兇另有其人,豈不是要讓辛劍枉死了不成!
“前輩!我……”
“叫我曾外公吧,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只要我那曾外孫一日沒有確定生死,你就一天還是我的曾外孫媳婦,誰也不能改變。”
何方明這話無異於是當著烈陽宗眾人的面直接說要罩著李碧婷,火刑也沒有想到何方明會這麼說,但是想到辛劍身為自己的弟子,他還沒有確定生死,自己就不管他的心上人了,這要是以後辛劍回來了,豈不是要埋怨他。
“掌門師弟,我懇請你聽取婷丫頭的意見,解除她和那個米容的婚約。”火刑看著烈陽真人說到。
“火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碧婷是我的弟子,難道我連她的婚約都做不了主了嗎?難道我的後人還比不上知道已經死了的內門弟子嗎?”米清蓮身為烈陽宗得長老,自然也有著長老應該有的脾氣。雖然她的修為只是金丹大圓滿,不如火刑甚多,但是這時候卻是毫不畏懼,與火刑針鋒相對。
“師妹,我知道米容是你的後人,而且這米容與婷丫頭也早有婚約,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要按照她的意思來,我們做長輩的也不能強求不是。”
“都不要吵了!”何方明這時候大聲說到“我不管你們烈陽宗內部怎麼想的,總之這丫頭是我的曾外孫看上的,誰也不能把她搶走。”
何方明一身道袍無風自動,渾身勁氣鼓盪,沒有人懷疑何方明要保全李碧婷的決心。一時間,烈陽宗的山門處陷入了沉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