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這會而正在自己的住處訓斥著譚明理跟他那一干朋友,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這個做管事長老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雖說這次只有譚明理和白朗動手了,但是其他人可是也在跟前起鬨了,要不然的話,事情也不一定會發展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蕭何現在不是一般的生氣而是很生氣,桌子上的茶杯都被他給砸了三個了,要知道這些外門弟子的品行道德教育可都是他在管的,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掌門不追究他的責任,何敬天也不會放過他的。因為這次他的外孫辛劍可是受害人呢,雖然辛劍先動的手,但是,一個九歲大點的小孩子你能指望他有多大的力量。
看著鼻青臉腫額的譚明理,蕭何自己也有點同情這個傢伙了,惹誰不好,非得惹何敬天的外孫,而且這小傢伙還有一個身為武修的父親,雖然實力不是很高,但是架不住武修在戰鬥方面要比他們這些純粹的修士要強許多呀。這萬一要是找上門來,就憑這譚明理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此刻譚明理幾人戰戰兢兢的站在蕭何面前,等待著懲罰的降臨。
“咚咚咚!”
這時候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坐在大堂上首的蕭何看了門口一眼,對譚明理說到“去吧,把門開啟。”
譚明理聞言,就要挪動腳步,可是此刻的他兩腿發軟,哪裡還能再動彈分毫。
看著兩股戰戰的譚明理,蕭何厭惡的罵了一聲“沒出息的東西!”然後親自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吱呀!”
門開啟了,入眼的人正是何敬天,蕭何笑著說到“老何,怎麼想起來到我這裡串門來了。”
“哼,屁話,我為什麼來你會不知道?”何敬天毫不客氣的讓過蕭何的身子朝裡面走去。
蕭何訕笑著跟著何敬天走回了大堂中。
“就是你們幾個傷的人吧?”兩人分賓主落座之後,何敬天看著譚明理幾人說到。
聽到何敬天這麼說,白朗他們幾個知道正主來了,嚇得趕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告饒“長老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都是譚明理跟白朗他二人自己惹是生非,牽連了我們的如果我們知道辛劍是您的外孫的話,打死我們也不敢對他動手的呀,以後我們再也敢了,您就饒了我們吧。”
“你們不要胡說,我可沒有對辛劍動手,都是譚明理自己惹是生非的,跟我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昨天你不是還把辛劍的那個朋友給揍了嗎?而且剛才你也對辛劍出手了的。”
……何敬天不過就是問了一句話,想要確認一下有沒有認錯人,誰料竟然聽到了他們這麼一番互相推卸責任的話。
“夠了!”怒氣衝衝的蕭何怒喝一聲,衝著他們喊到“我怎麼就教出來你們這一群厚顏無恥的廢物,敢做要敢當,況且何長老還沒有說什麼呢,你們以為他跟劉新德是一樣的嗎,是會恃強凌弱,包庇護短的嗎?你們這樣互相推諉正是丟我天符門的臉,把我的臉更是都給丟盡了。”
何敬天看著怒氣衝衝的蕭何,飽含深意的笑了笑,說到“蕭何,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依著我的本意,這幾個弟子敢對劍兒出手,我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不過劍兒畢竟還小,我不能讓他養成那種紈絝子弟的性子,這對他以後的成長可不好,而且劍兒這次做的也不對,畢竟是他先動的手,再加上修行不易,念在他們初犯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你們幾個可不要以為就沒事了。”何敬天說著看向了譚明理幾個人,對他們說到“你們幾個惹是生非,險些釀下大禍,因此,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辛劍不是因為在上早課的時候打瞌睡被掌門罰了嗎,你們就跟他接受同樣的處罰好了。”
何敬天看著蕭何說到“一個月之內,每天早課完結之後,他們就跟辛劍一同留下來把晨思堂收拾好,然後食為天他們也要每天去幫忙,同樣為期一個月。怎麼樣,蕭何,對於我的處罰可還滿意?”
蕭何看到何敬天大棒子高高舉起卻又輕輕的放下,這種辦事風格實在不像他的,不過這裡有小輩在場,所以也就沒有把話說透,而是滿意的點點頭,不過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這種處罰不會有些輕嗎?”
“怎麼,你覺得這種處罰很輕?那蕭長老告訴我應該在給他們加點什麼呢。”
聽到何敬天的話,譚明理他們幾個幽怨的看著蕭何,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其實現在心情最好的莫過於譚明理了,畢竟這件事情能夠就這麼結束,對他而言是再好不過了,雖然還要受到一些懲罰,但是相比起被逐出師門,廢掉修為的懲罰來說,這種只是單純的去收拾整理可就舒服太多了。
所以此刻譚明理看著蕭何的眼神也是充滿期待,希望對方能夠不要太狠。
“呵呵,何長老說笑了,既然你有意寬大處理,給他們幾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怎麼還能駁了你的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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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聽到蕭何的話,幾人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了。
不過這件事情畢竟不是何敬天的本意,所以他也不願意在多看這幾個人一眼,於是站起身來,對蕭何說到“該說的我都說了,以後蕭何長老還是要多多的加強這些孩子在品行方面的教育才行,修行者的每一個攻擊術法都是可以置人於死地的,怎麼能因為一點的小恩怨就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