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辛如烈就看到了自己的對手停止了一切動作,定定的站在原地不動彈了。不明所以的辛如烈先是隨手將劍收回,然後才走到了自己的對手身邊。
可是就在他準備仔細看看的時候,一道勁風毫無預兆的從他背後襲來,若非辛如烈心思機警,在發覺的不對的時候就趕緊閃避的話,恐怕就已經被那道勁風給擊殺了。
閃過了攻擊的辛如烈轉身一看,赫然發現。攻擊自己的竟然是遠在看臺上,與何方明對峙的劉新德。
對此辛如烈也不以為甚,反正對方一直是想要自己死的,所以也不理他,徑直走下了演武臺,然後高聲說到“如今我已經勝了,還有人進行下一戰嗎?”
看臺上的天符門眾人像看白痴似的看著他們,對他們指指點點。
“滾,今日我天符門有內務要處理,沒空搭理你們。”劉新德朝著辛如烈他們怒罵了一聲,然後看著何方您說到“今天你若是識相的話就自己退位,如若不然的話,哼哼,天符門這麼多弟子我可就都帶走了。”
劉新德的話何方明可是聽的一清二楚了,他實在是不願意讓整個天符門的實力受到太大的損失,可是若是他答應了劉新德的要求,將掌門之位傳給他的話,那就真的是把整個天符門的弟子全都送進了火坑了。
“掌門,我們不願跟著他。”
就在何方明心中糾結,難以決斷的時候,許平那些宗門的普通弟子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劉新德的為人整個天符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如今他說要繼位掌門,又說做不了掌門就帶著門人弟子離開,之所以有這份自信,就是因為他自認為天賦絕佳,以後得路長久的很,再加上天符門的二十八個長老當中,他這裡就有二十個,所以劉新德非常的自信。
可是如今他竟然聽到,看臺上的人除了他門下的五個築基期弟子之外,竟然都反對他坐上掌門的位子,而且還不願意跟他走,這無疑是給了何方明繼續撐下去的勇氣了。
面色鐵青的劉新德掃視了眾弟子一眼,然後恨恨的說到“不管你們願意與否,今天這天符門的掌門之位我都坐定了,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那索性我就將你們全部開革出天符門,重新招手一批弟子好了。”
“新徳,不能這麼做啊,你這樣做是在把天符門給毀掉啊。”傳功長老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感受著逼人的寒氣,吳新貴猛的揮出長棍,一道棍影在華世傑的注視下揮了出去,目標直指寒氣的源頭。
華世傑見狀,冷笑一聲,絲毫沒有把吳新貴的攻擊放在眼中,事實證明,華世傑並不是自大狂妄,因為當吳新貴的無雙棍影砸在冰封萬里的符咒之上的時候,淡藍色的冰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蔓延上了朝天棍。
吳新貴還是在剛一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趕忙撤回了朝天棍,可即便是這樣,朝天棍的棍身上還是被迫人的寒氣覆蓋了。
索性吳新貴撤的即時,再加上朝天棍本身就是一件上法器,在吳新貴內勁灌輸下,他只是輕輕一抖,就將那些冰晶全部震碎了。
這一次吳新貴終於不敢再莽撞了,可是現在的演武臺上已經遍佈寒氣,繞是吳新貴內功深厚,已經達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也感覺到難以承受了。
不行,在這麼下去的話,恐怕不用他來攻擊我,我就得真的被冰封了。
想到這裡,吳新貴陡然看到在華世傑施展冰封萬里的時候,他的四周其實都是空虛狀態,這種情況下其實是很容易就對付的了得。
“嘿嘿!既然實體攻擊無法奏效,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武者的內勁!”吳新貴心裡暗道一句,然後自顧自的揮舞著朝天棍。
剎那間,看臺上的人們突然看到,演武臺上的一幕變得很搞笑了,就好像兩人根本不是在比武,而是在各自演武一樣。
不過有心人卻可以發現,在演武臺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道的永恆交錯的先天罡氣,此事華世傑也感覺到了吳新貴的不一樣,所以根本不敢放任他在這麼下去了,一邊全力施展冰封萬里,一年又快速的施展了幾個冰箭術。
嗖嗖嗖!!!
啪啪啪!!!
華世傑算是很認真的在跟吳新貴爭鬥了,可是他的戰鬥經驗限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