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辛如烈的實力雖然比我強一些,但是我不認為他們能夠跨越一個等級的差距跟築基期的修士對抗。”許平說到這裡,嘆了口氣,說到“唉,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盡力了,劉家人蠻橫不講理只希望以後會有人收拾他們!”
“師兄,難道掌門就打算主持公道了嗎?我記得以前掌門可是咱們天符門最公正的人呢,根本不會允許任何不公平的事情發生在天符門。”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都靜靜,有誰知道那五個凡人武者去了哪裡了嗎?”劉新德今天很精神,給人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此刻他站在掌門何方明的身前,朝著演武場上的眾多弟子問話。
場上眾多的天符門弟子聞言皆是搖頭,顯然他們也不清楚辛如烈五人的下落。
“哼,無膽鼠輩,昨天還那麼大的勇氣,想不到過了一晚上就帶著我們天符門的兵器跑了。”劉新德冷哼一聲,嘲諷著說到。
“喂,老傢伙,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兄弟只不過是去洗了一個澡罷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讓你門下的弟子送死了嗎?”
正當劉新德嘲諷的時候,遠遠的,演武場上傳來了一個意氣風發的聲音。聲音是從人群后面傳出來的,眾人聞言紛紛轉身向後搜尋說話人的位置。
只見一行五人,衣著光鮮,束髮而立,看到天符門的弟子都看了過來,他們這才邁步前行,感受著他們穩健的步伐,即便是那些並不看好他們的天符門弟子也在心中暗暗的佩服他們的勇氣,佩服他們的膽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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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跑,那你們幾個裡的上去,不要浪費時間,修行者雖然壽命悠長,但是我們逆天改命,並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你們這些螻蟻的身上。”劉新德不滿的說到。
“哼,放心,我們會戰的,不過昨日定好的規矩還望閣下可以再次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再說一次,畢竟你劉家人的行我們也是見識過了的,要是不說清楚的話,我們擔心最後不管是平手還是贏了,都難逃一死。”定山大大咧咧的說到。
別看他一把年紀,放在凡人世界當中已經是年過半百,黃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這脾氣可是烈的很,比之許多年輕人都不遑多讓。
“如你們所願!”劉新德不願與他們多做口舌之爭,因此面色冰寒的瞅了他們一眼,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然後說到“今日比試,只要這五個凡人武者可以戰平或者戰勝我門下五名築基期的弟子,我與他們之間的所有恩怨就一筆勾銷,既往不咎,反之,若是他們不敵的話,那麼他們挑釁我們天符門,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劉新德說完之後盯著辛如烈語氣森寒的說到“現在可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要是沒有就不要磨蹭了,快些上來受死。”
怎奈辛如烈五人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圍成一圈商量了起來。
末了,定山站出來說到“這第一戰我來,你們當中誰來應戰?”定山俾睨的掃視了一眼李林他們,說到。
此刻他們分別站在演武臺南北兩個入口處,聽到定山的邀約,一個精瘦漢子走出對列朝著定山冷笑一聲,然後一言不發的走上了演武臺。
對此,定山絲毫不以為意,同樣向演武臺走去。
“定山,一切小心!”身後的辛如烈叮囑了一聲。
“哈哈哈,大哥放心!”
演武臺上,此刻天符門那個應戰的築基期弟子自己準備好了,當他看到定山已經走上來的時候略一施禮,說到“天符門劉新德長老名下弟許剛,請指教!”
“拳霸定山!”
就在定山彎腰行禮的那一刻,天符門那許剛動了,只見他腳下步伐一錯,身體瞬間化出七八道殘影,繞著定山快速的奔行了起來。
定山見狀,看也不看,雙拳伸出,朝著地面上狠狠地一拳砸出,剎那間,轟鳴聲乍起,伴隨著演武臺的震動,那許剛的身影竟然出現了一起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