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看著來的司徒悅,不知該喜還是該悲,還嫌不夠熱鬧,又來了一個。
這兩個人萬一打了起來,那她今天就是整個京城無人不曉的斷袖男了。
這兩個禍害,就不能離她遠點嗎?鬱悶,鬱悶,鬱悶啊!
司徒鑫對上司徒悅那雙憤怒的眼睛,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司徒悅直接動手開始搶,司徒鑫抱著墨雨,對付著司徒悅。
幾招下來,墨雨還是在司徒鑫的手上。
論修為,司徒悅是紫中,而司徒鑫只有藍上,根本不是司徒悅的對手。只是司徒悅怕傷到墨雨,並沒有下狠手。
墨雨看了看兩個人,火藥味甚濃,還有繼續動手打架的興致,罵道:“夠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要打出去打。還有不要把我牽扯進來,把我放下來,我沒興趣在這裡跟你們浪費時間。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們一樣,一出生就衣食無憂,就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去浪費。我跟你們不同,我的時間很寶貴,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沒空在這裡跟你們耗著,你們要是喜歡玩的話,去找別人,不要來找我。以後最好也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現,因為看到你們兩個,都會讓我覺得,心情不好。再說一遍,放我下來,我要回家。”
後面那些低著頭的人,都被墨雨的話驚呆了,居然敢這樣跟兩位殿下說話,真的是大膽不怕死。
高知府看情況心裡也有了幾分瞭解,看來這位花少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可是趙揚柳那個不講理的潑婦,他也得罪不起。看來,還是得想個折中的法子,既能向兩位殿下交代,也能讓趙揚柳不太記恨於他。
歡兒更加是惶恐不安,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小命難保。本來以為這個花少跟兩位殿下只是交情好,這般看來居然是這樣的關係,那她今天這樣誣告姓花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司徒鑫跟司徒悅聽了墨雨的話,神色變了變,卻沒有生氣。
他們兩個異口同聲的說道:“我送你回家。”
“我自己認的路,我能夠回去。”墨雨簡直就想拿一把芭蕉扇把他們兩個人都扇走,扇的遠遠的最好。
本來對於司徒悅,她就心裡有不舒服,這個司徒鑫,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居然看上她了。
這個訊息,簡直就像被雷劈的感覺。之前還以為她自己想多了,現在這情況,她還不知道,那就是傻的可以了。
說好的潔癖怪,這樣抱著就不潔癖了嗎?難道之前的那些榴蓮治好了他的潔癖?
難道這個傢伙從小嬌生慣養習慣了,沒有受過虐,這樣被她虐了一次,覺得與眾不同而就對她產生了好感?
如果早知道這樣,打死她也不敢用這麼多的榴蓮虐他。
“放我下來!”墨雨心想:既然罵不管用那隻能用女人一點的手段了。
她就癟著嘴巴,很是委屈的看著司徒鑫,好像他再不放她下來,她就要哭了。
果然還是這招好用,墨雨明顯的看到了司徒鑫眼裡的吃驚跟不知所措。
他長這麼大就連母妃都走的不近,如果墨雨真的哭了,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哄。
司徒鑫把墨雨放了下來,怕她摔著特意輕輕的扶著。計謀得逞 的墨雨快速的一個轉身,就脫離了司徒鑫的魔掌。
司徒鑫也沒有想到,剛才臉色蒼白的她,還能這麼靈活的運動。
奈何肚子不爭氣,疼的她忍不住的咬了咬牙。
司徒悅伸手來扶墨雨,被墨雨躲開了,他知道墨雨身體不適,柔聲問道:“還能走嗎?”
他想抱著她走,可是看她這麼固執,怕傷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