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想著在客棧吃住方便,也就先在客棧住著。晚上客棧也是人來人往的熱鬧的很,墨雨看著心裡也舒坦了幾分。
關上門,繼續在書桌上面埋頭苦幹,她需要的東西太多了。
司徒悅在暗處看著,眼神中滿是憐惜。
有些事情不是解釋就可以化解誤會,哪怕把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終究是一個傷疤。
傷好了,傷疤不見了,傷口還是清晰的存在心裡,從來都不曾抹去過。
想忘記,忘不了,想抹去,抹不去,想不計較太多,卻不願意將就。
就這樣誰都不想打擾誰的療傷時間,只有時間才能讓傷變得不那麼清晰,變的不那麼重要。
或許在有些人看來有些可笑,可是誰又不曾傷過,不曾傻過 ?
愛的越深,傷的越深,這才是愛情。
一個在乎的人,一個眼神,一句話都可以讓你從天堂到地獄,這是愛情的魔力。誰又能夠逃脫它的控制?
墨雨不想休息的太早,因為她根本睡不著,她需要忙碌來充實她的生活,來讓她沒有時間去理會痛苦。
幾個時辰過去了,人們早就在睡夢中,墨雨這才疲憊的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揉了揉肩膀。
看著書桌上面滿滿的一堆字跡,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在暗處的司徒悅看著倒頭大睡的墨雨,輕輕的嘆了口氣,過了一會感覺墨雨的睡的更熟.
司徒悅才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替墨雨把薄被子蓋好,點了安神的香薰,一下子房間都是好聞的玫瑰香薰味道。
第二天,墨雨早早就起來。只是沒有想到司徒悅居然這麼早就帶著丫鬟過來。
墨雨看了一眼司徒悅眼神有些厭惡的移開,一大早就來礙著她的眼,真的是討厭的很。
司徒悅則看著墨雨臉上有些疲憊的神色,眉頭微微的皺著。
墨雨盯著站在司徒悅身後的女子,看上去十一二歲左右,眉清目秀,一身素色的衣裳看上去很是清雅。
“你叫什麼名字?”墨雨眼神中有些興趣的看著小丫頭。
小丫頭恭恭敬敬的行禮,“奴婢沒有名字,還請主人賜名。”
“賜名?我又不是你的主人,怎麼好賜名?”墨雨看了一眼一旁的司徒悅,很明顯的是在說,你真正的主人不就站在旁邊嗎?
一旁的司徒悅和顏悅色的說道:“人既然給了你,你就是她唯一的主人。”
小丫頭連忙跪在地上,“奴婢一定盡心盡力侍候主子。“這話聽起來很堅定,那眼睛還像一個落水可憐兮兮的女子正對著一個站在岸邊會游泳的人求救一般。
如果是一個男子應該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來個英雄救美。
可是對於墨雨來說,她要考慮的很多,現在的她不能輕信陌生人,或許說不能輕信其它任何人。
墨雨雖然不喜歡司徒悅送來的眼線,可是明著送總好過暗著送,不然以他的實力要安插多少人進來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