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參見殿下。“松子給司徒悅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看著司徒悅眼神中對他的冷意,像看著敵人一樣,他的心裡有些莫名其妙。
二殿下之前對待他們都是笑意盈盈的,怎麼今天看著就有些怪怪的。
可憐的松子不知道司徒悅把他當成了愛慕墨雨的人,已經在黑名單之中。還在疑惑著是不是司徒悅遇到了什麼事情心情不好。
“草民不知殿下在此,招待不周還望殿下海涵。不知殿下是否現在用膳?“松子十分虔誠的說道,不管什麼原因司徒悅對他有敵意,把自己放在一個謙虛的位置先認認錯總是好的。
司徒悅也不想為難松子,有些冷漠的說道:“按照花少平日的喜好上菜。“
司徒悅回頭看見墨雨依舊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都說工作中的男子最迷人,其實工作中的女子也很迷人。當一個人全神貫注的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本身就具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
看著墨雨嘴角露出了的笑意,司徒悅的心也跟著畫上了幾分心悅。或許對於她而言,工作可以暫時的平復她那顆受傷且不安的心。
松子把飯菜端進來,擺放在飯桌上面。看了一眼在書桌忙碌的墨雨,一點都沒有要用膳的樣子,礙於司徒悅在這裡,不好多言喚墨雨用膳,只好快速的退下。
看著墨雨這樣把司徒悅丟在一旁自顧自的忙,松子心想兩人的交情還真的不淺。只是之前墨雨帶來的夫君,自客棧開業後就不曾出現,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松子又怎麼會想到,之前看到的所謂夫君就是面前這位大名鼎鼎的二殿下。
吃好後一直在埋頭呼呼大睡的招財貓聞道了飯菜的香味,立刻就醒來了,歡快的準備向桌子上來個跳躍。
可是看到司徒悅那警告的眼神,只好乖乖的走回它的小窩裡面,垂頭喪氣的盯著桌子。
那香噴噴的叫花雞,那清甜的燉藕,那烤的焦黃的烤鴨••••••,這麼多好吃的,只能看不能吃多折磨人,不是是折磨它只稀少珍貴的兔子。
招財貓的那小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如果不是打不贏司徒悅,它現在就恨不得在司徒悅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劃上幾個爪子印。
司徒悅因為江雨的關係,對招財貓可是巴不得把它丟的遠遠的最好永遠看不到,哪裡還能允許它在飯桌上放肆。
司徒悅無視招財貓的哀怨,走過來,溫柔的對墨雨說,“吃飯了,先吃飯再忙好嗎?“
墨雨在忘我的境界,沒有聽到司徒悅的話,司徒悅也知道她寫的入了神,輕輕的握著她的手,柔聲說道:“該吃飯了。”
回過神的墨雨,看著司徒悅,眼神中有些不悅,“看來二殿下真的很閒,管的也很寬,我吃不吃飯與你 有何關係?”
墨雨想起以前司徒悅這樣關心她的一日三餐,心裡總是樂滋滋的,可是現在就越發的厭惡了。
“放手。”墨雨的手動了動,可是司徒悅就這樣緊緊的握著不松。
“墨雨對我還真的很瞭解,我是真的很閒,所以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有空去管,也會很上心的去管。你信不信,你不按時吃飯,這隻兔子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司徒悅知道墨雨喜歡這兔子,只好拿兔子來威逼墨雨。
墨雨一聽,頓時火大,語氣更加的不好,“司徒悅,我不管你在這個獅鷹國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你敢動這隻兔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