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幸好孩子沒出什麼大事,後怕的是她們母女兩個人一起生活不安全的地方太多,如果今天孩子晚發現一會或者送醫再耽誤一會,他都不敢想孩子會燒成什麼樣子。
他的糖糖還那樣小,如果生病了該怎麼辦。
看著她已經熟睡過去的臉,傅燁寒貼心的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輕輕地蓋在了她身上。
本來是想要把她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裡就走的,卻沒想到,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看著睡夢中的小丫頭毫不知情的抓著自己的手,甚至還在輕輕摩挲著,傅燁寒有些哭笑不得。
剛剛還緊張的要死要活的媽媽此刻就像是個抱著他撒嬌求糖吃的小孩子,他有多久,沒見過她這幅毫無戒備的天真模樣了。
真的很久很久了。
畢竟,後來的每一次見面,他們之間,只有劍拔弩張和不歡而散。如同此刻這樣真摯無辜的溫柔臉龐,再沒有出現在他面前。
她,早已視他為洪水猛獸。
這麼想著,傅燁寒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痛。
“寒……”
趴在床邊睡著的人不僅僅抓住他的手不放,甚至還說起了夢話,只是聲音太低,低到他根本聽不清她說了些什麼。
“寒……”
傅燁寒的心在這一瞬間溫暖氾濫成災,他沒想到,原來她嘴裡哼哼的是他的名字。
很久以前,她總喜歡叫他寒,因為她說這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稱呼。
他的家裡人都叫他阿燁,朋友們叫他燁寒,那些慕名而來的女人們總喜歡叫他傅少。而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會叫他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