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毛病唄,不過我沒想到裴文斌那家夥那麼有錢,
一出手就是八千塊,咱們兄弟幾個這兩年跟著他也沒賺這麼多啊!”
“就是、就是、那他那錢是哪來的,對了杜哥,這撫養費你拿到手了嘛!”
“還沒有呢,不過想來也快了,算算日子,裴文斌也就剩下一個多月好活了,到時候他不得巴巴給我送來。”
“也是啊、你說裴老大平常挺精明的,怎麼一碰到老婆孩子的事情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缺心眼唄,我問他為什麼不讓他媳婦養孩子,你們猜他說什麼!”
“說什麼?”
“他說怕影響她媳婦以後重新生活,怕給他媳婦增加負擔!
好家夥、八千塊錢的撫養費,這錢要是給了他媳婦,他媳婦說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呢!
有那麼多錢別說養一個孩子了,就是養三個孩子也養得起好吧。
還能有什麼負擔,所有說啊,他就是缺心眼,傻冒一個!”
裴文斌聽著屋裡面幾個人不停的吐槽自己,是、他的確是個傻冒、是個缺心眼!
不過他再傻,再缺心眼,他的初衷也是為了媳婦好。
雖然的確處理的有些不太妥當,可是這也不是他們能這麼吐槽他的理由。
作為朋友,作為兄弟,不就應該是在對方迷茫彷徨的時候為他指引方向,相互勉勵,彼此支援的嗎?
裴文斌自信他自己對他們做到了這些,拉著他們一起賺錢,一起闖事業,可是這些人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放棄了進屋的打算,既然大家都這麼看重錢,那他也得效仿一下才是。
這個院子是他的,裡面的東西也都是他之前淘換回來的,從兜裡掏出備用鑰匙,裴文斌去了倉庫。
倉庫裡的東西比之前少了大概四分之一,沒有裴文斌搭線,他們也就出些散貨,做不了什麼大單。
大概盤點了一下,裴文斌便先離開了,出了小院的大門,裴文斌就去了郵局。
給省城那邊打了幾個電話,隨後又往縣城汽車隊那邊去了個電話。
他有個朋友就是縣城汽車隊開大車的,倆人經常合夥倒騰東西,因為對方有車,所以十分方便。
裴文斌這次就是聯絡了省城黑市的一個小頭目,決定把這邊庫房裡的東西都處理了。
既然他們都知道自己身患絕症的事情了,那麼籌點錢看病應該不是問題吧!
更何況,這裡的東西可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