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年嚇了一跳:“秦將軍,你沒事吧?”楚青山也投來擔憂的目光:“秦將軍,是不是功法出了岔子?”
秦雨寒擺了擺手,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沒事,只是淤積在體內的淤血罷了,排出之後筋脈都寬敞了三分。”
她這一笑,把趙一年跟楚青山都看呆了,自從認識這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將軍開始,印象中她就沒笑過。
如今一看竟然如此……美麗。
秦雨寒沒有在乎二人的詫異,反而看著臺下少年喃喃自語:“無心?無心!聽說當年你被趙飛燕用異寶‘斬龍’擊穿心脈,所以才會有這麼名字麼?”
……
低沉的號角聲,清脆的銅鑼聲,激昂的鼓點聲,近乎同時響徹天地。
數以萬計的百姓齊刷刷跪倒一片高呼“大唐萬歲,陛下萬歲!”久久不停。
“殿前演武開始!”
“朱雀對陣無名,無心對陣三藏,請上臺!”
黑衣劍客與和尚率先登臺,身後張子龍與朱雀對視一眼:“加油!”
軟塌上的李高棕皺眉:“月兒怎麼也在上面?刀槍無眼傷了她怎麼辦?”
“勸了!”武瞾搖頭苦笑,“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月兒從小就主意大,一心想要為您分憂,說多了、說重了都怕傷著孩子,索性隨她去吧。”
李高棕嘆了口氣:“簡直是胡鬧,今年月兒都二十四了吧?成天就知道待在六扇門裡打打殺殺,這成何體統?看來是該給她找個如意郎君了。”
“陛下說的極是!”武瞾笑顏如花,瞥了眼擂臺上突然開口,“依臣妾看則日不如撞日,眼下不就有駙馬的人選麼?”
李高棕一愣,頗為詫異的發問:“你是說比武招親?”
“不錯!”武瞾點頭,笑意不減的指了指廣場,“今日誰能奪得武舉魁首之位,咱們就把月兒許配給他,陛下以為如何?依我看都是習武之人想必生活也不會那麼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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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高棕看著三藏那明晃晃的腦殼,大搖其頭:“這怎麼行?裡面甚至還有個和尚,再說如果是月兒奪魁了呢?那不是貽笑大方了麼?”
武瞾循序善誘:“陛下完全可以等比完了再下詔,依臣妾看那和尚生的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未嘗不是佳婿的人選,到時候直接下旨讓他還俗也就是了。”
李高棕還是面露遲疑。
武瞾探身抓著李高棕的手臂輕輕晃動,滿臉都是嬌嗔之色:“陛下,您方才也說了,月兒今年都二十四了,難道真要讓她由著性子胡來,孤獨終老麼?”
李高棕滿臉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尖:“行,那就依皇后的意思辦吧。”
……
含元殿前面的這處廣場作為皇宮的門戶,大的出奇,就算金吾衛隔開一半用來容納十萬百姓觀戰,還是剩下千丈方圓的廣袤戰場。
黑衣劍客與朱雀位於東部,與西側擂臺相隔足有五百丈遠,可以說怎麼打都不會影響對方。
“比武開始!!!”
話音剛落,張子龍就已經衝向百步之外的和尚,腳下的青石地板不知摻雜了何等材料,十分的堅固,以他的力道居然沒有絲毫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