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塵的話，牛通天氣的頭頂冒煙。
牛通天怒道:“我們妖族大妖皆是通天徹地之輩，那些什麼狗屁神仙，是個什麼玩意。”
青衣候看著怒氣衝衝的牛通天有些心虛，生怕這大爺又現出原形，把學院給一蹄子給踩了。
“別這麼生氣嘛，這些都是書上寫的。”
聽到這話，牛通天牛眼一瞪:“放你孃的屁，書是你們人族寫的，想怎麼寫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當年我們妖王，打的你們那些所謂的神仙，抱頭鼠竄，現在還有臉來編排？”
青衣候也不知道怎麼反駁，最後無奈道:“這個反正都是一張嘴，怎麼說都行。”
“呵呵！”
牛通天冷笑一聲:“你們人族還是跟當年一個樣，總是對那些狗屁神仙敬畏有加，殊不知那些飛來飛去叼毛，根本沒把你們放在眼裡。”
“他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給你們留下了什麼？一個滿目瘡痍的世界，一個靈氣全無的破敗大地。”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神族根本沒把你們人族當成盟友，他們就把你們當成狗而已。”
牛通天越說越激動，真是恨不得上去錘青衣候一頓。
青衣候被這一翻言語震的呆愣當場。
喃喃道:“神是過來人，人是未來神，人神難道不是一家嗎？”
聽了這話走在最前面的蕭塵都笑出了聲。
“你說的什麼狗屁，就是兩個不同的種族而已，還他孃的神是過來人，人是未來神，你腦子瓦特了？”
這一番言語直接將青衣候所認知的世界觀擊的粉碎。
每個人都聽過神話故事。
天上有神仙，他們住在華麗的神殿之中，享受著世人的供奉，同時神仙們也會庇護虔誠的信徒。
青衣候喃喃道：“可是我們從小就被告知，神仙會庇護虔誠的信徒，神仙都是愛世人的，還有很多凡人成仙的故事。”
牛通天冷笑一聲:“那幫叼毛不給你們畫個大餅，你們怎麼會為他們死心塌地的幹活。”
蕭塵可沒心情聽這兩個傢伙在這爭論。
“小牛牛，你知道天地靈氣枯竭之後，那些大能去了哪裡嗎？”
牛通天搖搖頭:“我醒來之後，已經是靈氣復甦之時了，中間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但是妖王留下了一些線索，天地靈氣枯竭之後，所有有能力離開的大能，都去往了一個叫做‘不可知之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