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有兇獸敢冒險了。
它們呲牙咧嘴著,血淋淋的口中不斷髮出沙啞難聽的低吼。
肖雲鋒充耳不聞,只自顧自的抓取著周圍的天地之勢,趁著兇獸們不敢動手,他得儘快弄出一個虛葉冰蓮當底牌才行。
一片,再一片。
不知抓取了多少片之後,肖雲鋒最擔心的意外果然出現了。
“哈哈哈!鹿兄,又是一年過去,你該不會又要嚮往年一樣拒絕給我當坐騎吧!”
來者是一位中年男人。
其模樣不具什麼特色,只是再普通不過的身材和麵容。
可他卻能踏空而來,舉手投足間就能把天地之勢運用的十分得心應手,僅僅是開口說話間,也能將周圍的天地之勢震的層層激盪起來。
他絕對很強!
眼看著對方就要落到自己身前,肖雲鋒手上動作再次加快了幾分,又是連連疊出了數片蓮瓣才堪堪收手。
他拿起鱗籠意,一臉的謹慎。
西玉月也適時拿出了自己的佩劍,哪怕她這一把自以為還不錯的佩劍其實連巨牛的角都不足以斬斷,但手裡拿出些什麼東西的話,氣勢上總歸是要增添一些的。
“咦?它們不是鹿兄殺得?”
不知是在裝模作樣,還是那人的眼神不好,其一直到鉅鹿身前不遠處才恍然發現地上已經燒成焦炭的屍骸竟然是人為的傑作。
本是平平無奇的臉上頓時橫肉遍佈。
下一瞬,整個人已經立在鉅鹿上方,居高怒吼:“何人在此誤我大事!”
一句話說完,西玉月已經胸口一悶,喉間一甜。
她抬手掩著嘴,飛速退到肖雲鋒身旁。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了肖雲鋒身邊才是最安全的,眼下也是一樣,一有危險就立馬想到要往肖雲鋒的身邊去,至於他們二人之間互不接觸的約定,比起小命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到底,肖雲鋒不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西玉月剛剛閃身到他身後,他又主動上前一步,同時展開了自己的天地之勢與之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