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平平淡淡道:“如若你是在指那些亂匪朋友,這個話題還是早早打住吧。”
嬴悅笑了笑,見她已經起身收拾起來,大概再過幾個呼吸的工夫就要從她身前離去。
忽然道:“扁笙,這世上真的已經沒有你的親人了嗎?”
扁笙頓了頓,將手上剛剛端起的碗又放了下來,一臉正色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嬴悅聳聳肩,張了張嘴又緩緩閉上。
眼看著對方離去,一點兒也不把她這位城主放在眼裡,甚至連最起碼的尊重和禮節都沒有。
心裡反而覺得這樣很可愛。
不愧是她深深愛著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扁笙離去沒多久,奎陽又來了。
他詳細彙報著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把所有和裘雨芳有關的事如數告知。
待嬴悅聽他說到亂匪們自行聚集,想要偷襲百山門全員卻被對方反手剋制死傷過半。
她第一反應竟然是笑,一點兒也不在乎的笑了。
“裘雨芳受傷了嗎?”
聽清嬴悅的問話,奎陽如實回應道:“沒有,她雖然境界只有狂流期初期,但她的狂流之悟卻比尋常人高深許多,那些人連她的身子都沒有機會接近就被大卸八塊,身上的切口也十分平齊。”
嬴悅輕輕嗯了一聲,不知是想到什麼臉色漸漸趨於平穩。
她看看奎陽,又看看早已沒了扁笙身影的地方。
忽然問道:“你也覺得像嗎?”
奎陽跟了她這麼多年,又見她此時是有著如此神情,自然知曉她是在指裘雨芳和扁笙這兩人。
稍稍猶豫了一番,憑藉腦海中的模樣把兩人再三比較。
最終還是簡短地肯定道:“像。”
嬴悅輕聲一笑,臉上的神情卻有些落寞。
她站起身,望著還未怎麼有花、有葉的池塘。
一旁有奎陽在不卑不亢的靜靜站著。
直到斜斜掛著的太陽立在了正上方,兩人的身形也未有挪動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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