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神情對視著，彼此的眼睛、腦海裡都只有對方的身影。
肖雲鋒抬手撫著她的側臉、秀髮，順著腦袋、脖子，一直到肩。
看到她就在自己身前，可以時刻把她捧在手裡、心裡，感覺說不出的安心。
“無論何時，都是你最美。”
儘管早猜到肖雲鋒要如何回應，可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還是讓姜人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小臉通紅。
她嬌嗔一聲，回了句：“油嘴滑舌。”
隨後話題一轉，小聲道：“我今天見到雲冰的娘了。”
肖雲鋒沒有接話，依舊輕輕撫著她的秀髮，愛不釋手。
姜人人一邊回想著，一邊說道：“本來我也覺得自己就算不是很美，也能比過大多數尋常女子，就是與雲冰相較起來，我也有著幾分自信。”
“可直到今天我親眼見到雲冰的娘時，才知道什麼叫女人，僅僅是一個照面就把我打的體無完膚，簡直羞於同為女人！”
明明說的憤慨，臉上卻有著說不出的回味和仰慕。
肖雲鋒搖頭笑了笑，抬手掐了掐姜人人的小臉蛋。
姜人人一個吃痛，頓時清醒幾分，嘴巴嘟著朝肖雲鋒皺了皺鼻子表示抗議，模樣說不出來的可愛。
見到這一幕，肖雲鋒嘻笑著說道：“那她母親會有像你現在這麼可愛的時候嗎？”
姜人人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肖雲鋒還在誇她，臉上再次一羞。
抬手把肖雲鋒的爪子拿掉，神色一正：“我可沒有騙你，她真的真的很美哦！”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都不知道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從第一眼看上去就被她深深驚豔到，等到回過神來，連嘴巴也已經禁不住張開，我差點就當場喊她一聲“娘”了！”
姜人人越說越誇張，但肖雲鋒聽著卻不覺得她是在刻意誇大事實。
在他印象裡，好似上一代的人都普遍比他們這一代更加優秀，同時也更加有……韻味？
女人中，如自己母親、萬青，以及姜人人現在正說著的雲冰娘。
男人中，如楊義、年輕時期的豐末年，白素生也差不多能算一個……
他們都有著過人的本領、見識、外表、內涵，隨隨便便拉出來一個，都能成為萬千少男少女心中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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