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們特麼的太會玩了吧？此刻，我就是檸檬山上修煉了八百年後成年的檸檬精本精！”
“夜哥，你要不要這麼殘忍？這讓我們這些去不了現場的人，情何以堪啊？嗚嗚嗚，一人泣血求8oo場這樣的粉絲答謝會，收門票的那一種。”
“兩人泣血求……”
“+3。”
……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1oo86。”
……
網友們歡脫無比，暗夜集團的副總裁辦公室裡，古亦琳的座機和手機快被打爆了！
半個小時以前，如果有媒體採訪古亦琳，秦夜的聖誕節粉絲答謝會，她有什麼想說的。
古亦琳一定會答：有錢，任性！只要夜哥高興，別說三天，就是三百天，她也絕對不帶眨眼的。
然後，等媒體離開，古亦琳捂著胸口倒在沙裡。
體育館場地，免費。
演唱會，免費。
帝王大廈的空中餐廳包場，免費。
這其中，還不包括給粉絲們籌備的小禮物。
短短三天的粉絲答謝會，暗夜集團損失了一個億好嗎？
可是此時此刻，古亦琳的心裡，只有對秦夜無盡的崇拜和敬仰。
所有的一切都是免費的。
可是，廣告位是收錢的啊！
別的不說，只此刻已經流落出去的這些合影裡的廣告牌，廣告費就已經收回來近一個億了。
更別說，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廣告呢。
然而，古亦琳已經沒有時間任由思緒胡亂飄搖了。
電話不斷，聯絡不上她，廣告商們已經把電話打到了一眾高管那裡。
便連跟集團業務完全無關的財務總監，都接到了廣告商的電話，問能不能贊助一個廣告位。
一想到這一切都在秦夜的預料之中，古亦琳就覺得，除了驚歎還是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