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夜不說話，蘇以念帶著眼眸裡一絲細微的光亮猜道：“100一天總有的吧？”
一人一天100塊，三個人就是300塊了。
雖然距離節目組的1500還有很大的距離，但是，比在集市聲嘶力竭唱了半個小時連一毛錢都沒有的姜鎬三人，總好太多了。
然而，秦夜面色平靜。
蘇以念萬念俱灰，“50？”
“30？”
“不會是10塊吧？”
問到最後一句，蘇以唸的聲音都開始顫了。
一直以為當練習生的那段日子算是她過往18年裡最苦的日子了。
可那個時候，她好歹有公司提供食宿和發的那點基本薪水。
偶爾還有爸媽貼補她一點兒零花錢。
雖然手頭不寬裕，可也算不上窘迫。
等到出道後，就更不用說了。
現如今，別說買個品牌包包，就是在家鄉所在的十八線小城市買套房也是分分鐘的事。
萬萬沒想到，都已經小火了，專輯發了直播上也有人捧了，竟然還會淪落到一天賺兩位數這麼悽慘的地步來？
“夜哥……”
蘇以念氣若游絲。
秦夜搖頭，“沒有酬勞，管一頓午飯。”
蘇以念和沈奕銘對視一眼，再看向秦夜，就有種崩潰了的感覺。
蘇以念看向秦夜時，臉上更是明晃晃的“夜哥你特麼在玩兒我”的震驚表情。
而沈奕銘，似是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丟下一句“夜哥我相信你”，就轉身進了餃子館。
看看沈奕銘，再看看眸光平靜的秦夜，蘇以念嘆了口氣，轉身跟在沈奕銘身後往裡走去。
眼見秦夜沒跟上來，反而朝外去了，蘇以念轉身追了上來，“夜哥，你去哪兒？”
“老闆娘只要你倆，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