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耳聽到秦夜承認，洛少軒覺得心裡一下子暢快了很多。
打從秦夜死後就塞進了小黑屋的心，似是有太陽照進來了似的，一下子明亮起來。
洛少軒笑道：“你建議我把衣冠冢選在花圃或者大海里的時候。”
同樣的名字，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小秘密。
要說是巧合，也實在太巧了！
說完，洛少軒伸手去抓秦夜的手，“小夜，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讓你被人欺負了去。”
“洛少……”
洛少軒抓了個空，再抬眼，正對上女孩兒清冷的表情。
明明還是葉清清的打扮，可通身的氣質，卻變成了那個高冷孤傲的君二少。
看不出一丁點秦夜的影子。
洛少軒一愣，秦夜開口道：“秦夜已經死了。與其說是死在秦家人的手裡，倒不如說，是死於她自己的軟弱。所以，我不是她。至於你……”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秦夜比誰都明白。
她對洛少軒，本就一絲情意都沒有。
“從小，我就羨慕秦心月，有個哥哥護著她。你對我，就像秦一凡之於秦心月……”
眼見洛少軒和煦的面孔一點點冷清下來，知道自己這番話再次傷害了他，秦夜卻絲毫沒有猶豫，“所以，我們沒有可能。”
有些僵硬的收回自己的手，洛少軒盯著秦夜看了許久。
好半天，苦笑道：“小夜，你變了。”
醇香的咖啡入口苦澀，一直苦到了心裡，來之前的滿懷期冀，在得到響應後，還沒來得及歡喜，就從高空墜入泥淖。
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
可到底是洛氏繼承人，心理承受能力不是普通人所能比的，洛少軒點頭，“好，我知道了。”
“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招招手示意秦夜跟上，將她塞進布加迪的副駕駛，洛少軒駛出了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