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古說這個毛病小時候就有了,但是我看他的脈象很健康,完全不像是自身有病且是陳疾的樣子。因此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無魚對著顏文淵賣起了關子。
顏文淵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你該不會覺得這是有人在他身上動了手腳吧?!”
無魚聞言,衝著顏文淵豎起來大拇指,說道:“你猜對了,我就是這麼想的。”
顏文淵冷哼一聲,說道:“你當東古是傻的麼,有人對他動了手腳他都不知道?”
“若是做這事的人是秦師兄或者是暮雲帆呢?”無魚反問道。
顏文淵被無魚的假設給震驚了,只見他驚訝地問道:“宗門內都知道,秦師叔對東古非常好,便是情同父子也不為過,怎會做出傷害東古的事來?”
無魚見他不信,說道:“不但秦師兄對東古好,便是連暮雲帆對東古也不錯。這些我都知道。”
“只不過東古這經常性的暈厥,完全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且每次發作時,秦師兄與暮雲帆都至少有一人在場。因此這倆人真的非常有嫌疑。”
“我懷疑是他二人對東古做了手腳,很大可能是某種無色無味的秘藥,讓人吸入後不知不覺間陷入昏迷,待過一陣子藥效散了,便會甦醒過來。”
無魚的這個猜測讓顏文淵陷入了沉思,無魚見狀也不打擾他,趕緊又吃了幾口墊墊飢。
“秦師叔與暮雲帆為何要對東古下迷藥呢,這動機會是什麼?”顏文淵思索之後問道。
“你不覺得他們二人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嗎?而東古又這麼喜歡與人說話,若是讓東古撞見了什麼密事,無意中說了出去,對二人的影響怕是不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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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索性將東古迷暈了,待他們辦完事後再把他弄醒。所以東古才會有這奇怪的毛病,還查不出原因來。”
顏文淵聽了無魚的理由,表情有些奇怪,對無魚說道:“為何從你嘴裡說出來,讓我覺得這麼彆扭呢,感覺秦師叔與暮雲帆倆人之間有什麼齷齪事。”
無魚聽他這句話,一口飯卡在喉嚨裡差點嗆著了,趕忙嚥下去後說道:“你能往這方面想,說明你才齷齪呢。”
“今日裡他們把東古迷暈了,怕是不希望東古發現秦師兄受傷之事。”
“所以,我們現在要弄清楚的最關鍵的一件事,便是秦師兄為何會受傷,又為何要瞞著不說。”
無魚也不跟顏文淵貧嘴了,開始說起正事來。
“若是他二人確實是去辦宗門事務呢?畢竟這次開山門許多事情是蒼月峰在處理的。”顏文淵問道。
“有什麼宗務是要瞞著自己受傷一事的?更何況我問了老陳,說是從別院出去辦事了,多少都要和別院打聲招呼。而且他二人今日出去時正巧遇上老陳從外面回來,說是去外面逛逛。”
“逛什麼地方能將自己弄得一身傷回來?”無魚反問道。
顏文淵聽了無魚的分析,覺得也有些道理,便問無魚道:“那依你之見,該如何試探才是?”
無魚搖搖頭,說道:“我還沒有想好,或許等師尊來了,問問他的意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