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桑瞪著無魚說道:“你少說兩句,你別看她外形是大人了,心智還如同兩三歲的孩子一般,自然是看見你們就害怕了。”
無魚聞言作勢拍了自己嘴巴一下,說道:“我不好,我不好,我不說話了。”
說著,又瞥了顏文淵一眼,對落桑說道:“若是論起嚇唬人,這位站在這裡不吭聲都挺嚇人的。”
這會輪到顏文淵瞪他了。
落桑好不容易才將小白從自己身後弄出來,無魚與顏文淵這才看清楚了小白化形後的樣子。
無魚有些不可思議地捂著嘴,低聲說道:“這分明是個妖精!”
落桑與顏文淵齊齊地瞪著他。
無魚自知失言,捂著嘴巴不說話了,反倒是眼珠子咕嚕嚕地轉著,也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顏文淵在最初的驚豔之後,倒是鎮定了下來,問道:“可有什麼不適?”
無魚還是第一次見顏文淵用這麼溫柔的口氣說話,驚訝極了。
落桑見小白沒有回應顏文淵的問題,便又低聲地問了小白一遍。
小白眨巴炸吧眼睛,算是聽明白了,搖搖頭,算是回答了。
無魚見小白只聽落桑的,便對落桑說道:“師姐,你問問她,她現在能不能控制自己化形?”
落桑便充當起了無魚與小白之間的橋樑,轉達了無魚的問題。
小白弄明白落桑的意思後,發了會呆,又搖了搖頭。
“那她可知化形前有何徵兆?”無魚又問道。
落桑將無魚的問題與小白說明白後,就見小白說道:“熱。”
說著點點頭又搖搖頭:“疼。”
落桑見她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便想問得再仔細些,就聽見無魚問道:“又疼又熱?”
小白這次沒有要落桑居中解釋,聽了無魚的問題,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麼說化形前還是有徵兆的。”無魚喃喃自語道。
顏文淵見無魚問了不少的問題,卻沒有什麼結論,便問道:“你問這些是做什麼用?”
無魚對他解釋道:“小白這是剛化形的緣故,無論狀態和境界都沒有穩固。在這樣的情況下,非常容易對身體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