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魚便轉身去尋東古。
一路過來都沒見著他,也不知道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莫非是找秦如青去了?!
無魚想到這,往秦如青的院子走去。
暮雲帆站在院門外攔住了無魚。
“我找秦師兄有事。”無魚對暮雲帆說道。
“師尊交代了不見任何人,師叔請回吧。”暮雲帆說道。
無魚皺皺眉頭,看著面無表情的暮雲帆,怎麼比當初的顏文淵還討厭呢?
忍住了往暮雲帆俊臉上揮舞拳頭的衝動,無魚問道:“東古來過這裡沒有。”
暮雲帆看也不看無魚,說道:“這原本便是東古住的地方,自然是可以隨意進出的。”
無魚聞言心中有了怒氣,強忍著說道:“我與東古約好了下午要出去,既然他現在在裡面,那我便在這裡候著他吧。”
暮雲帆聞言瞟了無魚一眼,說道:“聽聞宗主給師叔下了禁足令,師叔下午要出去可曾得到了宗主的應允?”
無魚心中一驚,這被玉千秋禁足一事,知道的人並不多,暮雲帆是從何途徑知道的?
“反正我就是在這裡候著他了。”無魚進不去院子,只得耍無賴般地在院子外面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著,等著秦如青放東古出來。
暮雲帆也不理會他,就在月亮門處站著,看著像是在值守,但是無魚知道,這擺明了是在防著自己。
日頭漸漸升起,樹蔭也漸漸消失。
無魚被曬得有些眼暈,但是看著暮雲帆一動不動地守著門,無魚心中來氣,有意與他爭個高低,便暗暗地運上真氣給自己一些支撐。
雖說無魚心中並不服氣,但暮雲帆的功力又怎是無魚能比得上的。
又過了一陣,無魚的真氣漸漸地支撐不住了,整個人晃來晃去的,看著像是要栽倒了。
“你在這裡做甚麼?”就在無魚支撐不住險些要摔了時,顏文淵從後面撐住了他。
無魚從未如此欣喜地見到顏文淵,來的正是時候。
深深地運了一口氣,無魚對顏文淵說道:“這不是秦師兄不見客麼,我只好在這等著東古呢。”